得夾在你們中間當漢堡包那塊肉。楊致又是教練又是替補的, 你要一個不高興跟我說解約想去別的俱樂部了,我怎麼辦,投資人不得把我摁在地板上摩擦?!”
“我不會的。”謝心樹說。
“嗯。”謝聽月看他,“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和爸媽說?”
謝心樹猶豫了下, “他們會有什麼反應?”
“不知道。”謝聽月想了想,“可能會一時間無法接受?不過看咱媽那個德行估計不會按套路來。她指不定第二天就去宣傳,說他要有兩個兒子了, 而且他親兒子談的還是世界冠軍也說不準。”
謝心樹默默地為自己捏了把汗。
半小時後,楊致從車庫開了車出來,謝心樹坐上副駕駛座。
車內照例很香。
“先去市醫院看看, 我之前的主治醫生說要面批我。”楊致笑。
“應該的。”謝心樹悶悶道, “必須有人管你。”
“昨晚原時做雞蛋腸,你們喝酒喝到半夜,國選打完應該很累才對。”楊致把著方向盤, 側頭看了眼謝心樹,“這麼早就出來跟我去醫院, 不困?”
“困。”謝心樹半閉著眼睛,“但是我要陪你。”
楊致勾起唇,“行。”
他兩一個困成狗,一個眼睛不好使,開車開得慢慢悠悠,四十分鐘的車程硬是給楊致開了快一小時。
楊致已經預約過,直接上樓去找醫生。
謝心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他。
“楊致!!!!”醫生一巴掌蓋在桌上,“你要氣死我了!!!我是不是說過眼睛是很脆弱的!!!你身上每一塊肉都關乎到我的手術成功率!!”
“抱歉抱歉。”楊致坐下,“絕對配合檢查,配合治療。”
“你一個人來的?”醫生接過楊致的醫保卡和病歷本,朝外看了眼。
“不是,家屬陪同。”楊致一挑眉,表情要多嘚瑟多嘚瑟。
“就是你上次說很可愛的那個?”醫生問。
楊致笑得花枝亂顫,點頭:“是。”
“拿著你醫保卡去藥房,然後去三樓抽血,順便把全身體檢也做了吧,一會兒我帶你去拍片。”醫生嘆口氣,“比賽什麼時候打?”
“世競賽兩個月後,亞洲賽下下週。”楊致說。
醫生擰眉,“那你是打算怎麼辦?儘快治療,還是緩一緩?”
“先看具體什麼問題吧。”楊致垂眸,玩著手上的醫保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