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適合他的乳釘。
剛穿完要養孔,戴不了太好的,發言了摘取都很麻煩,所以先用簡約款來護好孔。
“你家裡那蛇,養得咋樣了?”穿孔師打光照在楊致脖子上,“我店裡有個學徒也想養蛇來著,你科普科普?”
“自己喜歡就自己去了解。”楊致表情淡淡,“我說了人家未必聽得進。”
“你那蛇會亂跑不?學徒說要養店裡,我是怕死了。”穿孔師唏噓道。
“跑。”
楊致說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嘴角一勾。
“不過暫時還沒跑出名堂來。我等著我們隊長教訓它呢。”
“幹嘛?”穿孔師警覺。
“我答應過我們小隊長,如果蛇咬了他,我給他補償。當然沒咬是最好。它就欠教訓,認熟了氣味才會安分點。”
他嗎。
穿孔師沒見過楊致這麼混賬的。
上趕著送補償啊?
“如果被咬了你補什麼?錢?”穿孔師也想不出除了醫藥費還能償還什麼。
“嘶。”楊致沒說,但面部肌肉忽然一抽,“你能不能專心點?”
“疼啊?”穿孔師連忙擦了把汗,“不聊了,我認真開始了啊。”
等楊致打完這個孔已經下午三點多,他手邊一堆紗布和血棉,還有消毒液和各種後續養孔用的藥劑瓶。
滾出去
楊致這個孔穿得有些久。
穿孔師小心翼翼, 旁邊紗布上已經有了幾個帶血的釘子。
“你確定不難受吧?”穿孔師每隔兩分鐘就要問一句,“你楊神身上的每一塊肉是不是都買了保險的啊?”
“閉嘴。”楊致受不了地閉了閉眼睛,“這些藥怎麼用, 趕緊說,我得回去盯訓練賽。”
“恢復期戴鈦合金乳釘就行, 這瓶是氯化鈉,你之前養孔也用過, 那邊給你準備了醫用棉籤一會兒捎回去。”穿孔師揉了揉他自己的唇環, 擦了把腦門的汗, “這次多給你開了個百多邦噴霧, 紅腫出血就噴噴, 有發炎情況及時告訴我啊,別拿自己身體開玩笑。”
“行。”楊致站在桌邊在套衣服。
“你那個定製的環兒。”穿孔師把稿件調出來遞給楊致看,“就和你左邊那款一樣?不用加點別的裝飾一下?”
“我需要加什麼?”楊致反問。
“你不是喜歡樹嗎。”穿孔師咂吧兩下看他,“xp夠清奇的。給你加個臍釘的樹上去唄, 磨光滑點,不扎肉。”
“滾。”楊致煩得一巴掌蓋他後腦勺上,“那不是我xp, 那是我愛人。”
“啊?”穿孔師唰地瞪大眼睛,“啊??是人啊?”
穿孔師的店裡訪客來來往往,他這些年也見過不少人了。
這家店也不止是穿孔, 還做紋身。光穿孔可賺不了多少錢。他們主打還是往定製款式方面走, 店裡各個都是能畫原創稿的藝術家。
他們也接過很多自帶稿件的,稿件要麼是過世的寵物,比如貓貓狗狗, 要麼是親人留下的畫,遺言或照片, 再不然就是和戀人之間隱秘的故事符號和印記。
所以楊致這麼一說,穿孔師就懂了。
那棵樹不僅僅是別人畫了送給楊致的,還代表了這個人。
“脫單了啊?”
楊致嘖了聲,“你怎麼事兒事兒的。收款碼拿來給我掃。”
“那我不是好奇嘛。連續好幾屆的世界冠軍呢,競圈少有的稀罕品種。”穿孔師樂呵著抽了根楊致送他的煙,找了收款碼給楊致掃,“我也不是完全不懂的好嗎,你可是傳奇人物。”
“穿孔是300單邊。”穿孔師報了價格,“定製的蛇環半個月後到,你打我銀行卡上吧,收你五萬五,砍個零頭。”
機器播報了遍到賬資訊,楊致拉了拉衣服,低頭看眼乳釘,走了。
他車停在穿孔店這條街的地下停車場裡。
楊致剛把一堆藥丟在副駕駛座上,手機就響了起來。
“說。”楊致坐上駕駛座,掛了檔,在找導航。
沈流雙壓低聲音,語調有些急,他手捂著嘴皺眉道:“你快回來沒有?基地剛來了一對夫妻說是你親戚!站在門口看了有半小時了,被我們監控監測到差點報警,月姐出去問了下,聽說是你親戚就先讓他們進來坐了。”
“主要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月姐問我我說不上來。”
“他們說是你小姨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