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都不太好看,直到進入熊隊後才被發現有道具才能。
楊致說要找道具選手,居然找來了原時。
這讓謝心樹的心臟像被箭射中般,他不由得奇怪地看了楊致一眼。
為什麼能這麼巧?
純巧合嗎?還是說楊致這人對飛車的敏感度已經達到可以預知未來的地步了??
如果謝心樹沒記錯的話,這個時候的原時和他一樣才十八歲,還沒開始打職業,楊致從哪發現原時的?
而且原時原本也是謝心樹理想中想要勾搭的第一梯隊隊友。
靠在門框邊上看著他兩的楊致在感受到謝心樹投過來的目光後,良畜無害地衝著謝心樹笑了笑:
“怎麼了?不帶新朋友逛逛咱們基地?”
“”謝心樹就不該指望能從楊致臉上看出什麼,他收回視線,看向原時,微微鞠躬,伸出手,“你好,我是謝心樹。末置位選手。歡迎你加入。”
原時從緊身褲褲兜裡掏出來紙巾,擦了擦手,才小心握住謝心樹的指尖:
“小哥你好你好,我是原時,很高興認識你!”
儘管對方動作很快,但謝心樹還是看到了原時指腹殘留的乾涸血跡,以及指甲外翻的情況,他愣了一下,衝原時笑,禮貌地點點頭。
“楊神。”原時說話有口音,應該是老家那邊的鄉音,他有些焦急地問,“我現在能簽約了嗎?先讓我籤合同吧,我怕再不籤我爸媽又找過來,要帶我走了。”
“簽了合同後違約要賠錢,他們可能會因為這個收斂點,願意放我在這裡試一試畢竟我們賠不起違約費。”
“可以。”楊致站直了身子,“我馬上去給你準備,你先坐。”
原時後背出了一層汗,謝心樹總覺得原時有些緊張,明明他們三人在基地一層,可氣氛說不上來地奇怪。
“你好。”謝心樹嘗試著主動和原時搭話,“需要我帶你上樓去選一下房間嗎?你的行李呢?”
他發現原時兩手空空,沒有行李箱。
“我沒有帶東西啊。”原時懵逼,他反應過來後侷促地解釋,“那什麼,我是跟楊神跑出來的,啥也沒拿,身上就兩百現金,不好意思啊!”
跑出來的?
雖然楊致沒有正兒八經回答過媒體關於他家裡的事情,不過謝心樹聽說過,楊致和家裡人關係好像也很差。
“我們家在山區裡,比較貧困,路不好走,本地人民風也比較彪悍楊神為了我還”原時又想起楊致提醒他的話,打住了,苦惱地搓了把自己後腦勺的頭髮,“唉對不起,都怪我,我自己上去看看房間就好,小哥,你忙你的吧”
謝心樹點點頭。
他目送原時上樓後,在基地一層轉了一圈,沒看到楊致。
謝心樹摸出手機,原本打算問問,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他出門,去了隔壁,木質大門緊閉著,謝心樹幹脆繞到後花園。兩棟建築之間只隔著一條兩米寬的小路,穿過小路,謝心樹到了後門,全景玻璃門外有兩搓圍欄,圍欄附近放了點盆栽。
楊致坐在臺階上,陽光斜斜地照在他身上,修身的黑色高領毛衣被他擼上去袖口,露出緊實有力的手臂。
他嘴裡叼著一卷繃帶,正在往右手手腕上纏。
原先的繃帶被他拆卸後丟在臺階處,繃帶上有一片暗紅的血跡。
聽到腳步聲,楊致抬頭,和謝心樹對上視線的一瞬間,楊致暗道一聲大事不妙,整個人都僵著,手上纏繃帶的動作越來越慢,最後乾脆頓住。
楊致盯著謝心樹看,謝心樹也盯著他看。
最後還是楊致敗下陣來,無奈笑:“心樹。”
謝心樹單手撐在柵欄上,不走尋常路,一個翻身躍進去,兩步上了臺階,接過楊致手裡的繃帶。
“我幫你纏。”謝心樹說。
“去帶人過來的時候被他家裡人推搡,不小心劃了下,不嚴重,已經去醫院簡單看過,兩天就能好。”
楊致琢磨著謝心樹的臉色,主動招供,“傷口小,本來我說貼個創口貼就行,經理不同意,非得讓我纏這個。”
“因為不想讓你們擔心,我就叮囑原時別說。他剛接觸職業,家裡人不支援,本來壓力就大,我不想讓他因為我這點傷太內疚了。”
“我知道。”謝心樹點頭,手上動作沒停,“我理解。”
楊致近距離看著謝心樹又長又翹的睫毛,一時間拿捏不準謝心樹現在的情緒。
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