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關係的,全都被押走。
涉及謀反大罪,輕則株連三族,重則株連九族。
張璟扶著痛哭的妻子,走到醫館外頭。
正好撞見押送叛軍的囚車路過面前。
負責押解計程車卒,刻意退開數步,囚車方圓五尺留出空地。
大量的石子砸下,落在人犯的腦門上,頓時頭破血流。
士卒們早已習慣,全然不顧人犯的求饒。
他們接到命令。
不死就行。
是該讓百姓好好發洩一番。
平日一向好脾氣的張璟,手中也拿著一個陶罐,狠狠砸在人犯頭上。
至於話本里,砸爛菜根、臭雞蛋的場景,其實是不存在的。
糧食精貴,捨不得糟蹋。
囚車駛過半座城池,裡頭的人犯已是半死不活。
原地的居民,想起罹難的親人,相擁而泣。
事了。
張璟重新回到醫館,清掃滿屋狼藉。
甘氏手裡抱著小張衝,幫不上大忙,只能時不時遞寫器物。
從早到晚,整整一日。
醫館的清理工作才算完成。
第二日,張璟照著記憶中的模樣,拿著圖紙找木匠、鐵匠打製器具。
師傅臨走前將醫館交給他,說不得什麼時候就要回來。
可不能讓他找不到家。
長沙君,承陽。
街頭。
有位穿著白衫的青年,手裡抱著紫檀劍匣。
長得英挺俊朗,可是兩眼空洞無神,走起路來搖搖晃晃,活像個瘋子。
周圍人都避著他走,生怕染上什麼瘋病。
青年踉踉蹌蹌,每走幾步就扶額停下,眼中短暫恢復清明。
好不容易穿過街道,走進一條巷子裡。
劇烈的疼痛,逼得冷汗直往下流。
終於,他再也忍不住了。
兩手捂著腦袋,跪在地上,手中的劍匣重重摔落,口中發出低吼。
“狗屁的天道,這記憶誰愛要誰要,嘶!別來尋我。”
他的吼聲不起作用,反而令得疼感更強。
金色眼眸,是天地初開的產物,從神話時代傳承至今,蘊含的記憶之繁複,一一掰出來,窮盡天下之土也放不完。
哪怕李常笑內力突破萬年,身體不同凡俗,依舊難以承載。
莫約半晌。
疼痛短暫減弱,李常笑猛地抱起劍匣,輕揮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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