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樹枝也是,好硬啊,差評!
不過
尋覓靠在樹幹上,手中巴拉過一支開的正豔的木棉花,專注的欣賞自家老公的英姿。
不愧是被稱為戰神的人啊,動作帥氣又凌厲,不是單純的花架子,也不光是血腥的駭人。
刀劍碰撞的聲音,驚擾了王府的侍衛,紛紛湧了過來。
在看清是情況後,沒得到命令,都訓練有素的站在一邊。
尋覓摸著下巴,這群人素質真高。
潘靈和呂一在祁冶楓把最後一個殺手給一刀抹了脖子後,趕到。
衣衫有點凌亂,手中的鞭子和軟劍都帶著血,一看便是路上經歷了打鬥。
“把屍體收拾了。”祁冶楓把順手奪過來的劍丟到地上,一個閃身出現在尋覓身邊,抱著人跳下來。
穩穩地,期間一點顛簸都沒。
“你們跟我來書房。”敢追到他的地方來殺人,這事太蹊蹺了。
“主子,是皇上,他...”
一進書房,沒等祁冶楓問,呂一便快速把之前花樓裡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遍。
在說到祁懷是冒牌貨的時候,祁冶楓抱著尋覓的手一鬆。
全部重量都在對方身上,被突然放開,慣性的就往地上掉。
愣了一秒,反應過來,內力一動,腳尖先點地借力,旋轉了半圈,穩定重心,站立起來。
連忙伸出手準備接的祁冶楓,眼睛瞪大,久久反應不過來。
臉上明確的寫著,你不是腿腳不便嗎?
潘靈和呂一的驚訝一點都不比他們主子少,反而更多。
好歹他們也在一起那麼多天了,卻絲毫沒發現他們王妃原來是正常人。
尋覓淡定的理了理衣服,就近找了個位置坐下。
她的腿雖然好了,但走路還是不怎麼靈活。
畢竟坐了十幾年的輪椅,經脈和血管那些還需要融合。
短時間站立,行走幾步還行,長時間就不行。
若不是刺殺一直不斷,她早開始復建了,可惜,時機不對。
“你們繼續,不用管我。”睫毛顫了顫,聲音有些澀然。
雖然她欺騙了老公很不好,但他把自己往地上丟,簡直是讓她在小本本上狠狠記一筆啊。
反正別想她那麼輕易就揭過,哼╭(╯^╰)╮
祁冶楓此刻內心的複雜和糾結,還有難以言說的害怕,全部堆積在一起,讓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開口了,也不知道說什麼。
房間裡,一時間沉靜了下來,沒人說話。
尋覓舉得有些莫名其妙,老公的視線太詭異了一點吧。
為什麼要難過?
因為她的隱瞞?
額(⊙o⊙)…好吧,這點她懺悔,“咳咳...我...”
“你...”
想解釋一下,卻在話才出口,就跟老公撞上。
“你先說。”尋覓心中腹誹,她跟老公果然心有靈犀啊。
祁冶楓眼裡的痛色起伏不定,腳步沉重的朝著坐在椅子上的人走去。
伸出手,顫顫巍巍的取下她臉上的面紗。
露出的面容清雅靡麗,窗外的陽光照在尖削的臉蛋上,帶著點病態像常年沒見光樣。
可這絲毫無損她的美麗,似新月般的眉,眸光清冽的眼瞳,仿若山澗流動的泉水,乾淨又帶著點幽冷。
小巧高挺的鼻子下,粉嫩的唇瓣,跟她手中的木棉花一樣漂亮。
可就是這張臉,與他已過世的皇嫂那麼相似!
他就說覺得眼熟,一時沒想起來,原來,原來...
若是祁懷不是皇兄的孩子,她才是,那他不就是...她叔叔?!
忍不住後退兩步,祁冶楓面色驚慌。
不,不是的,一定是哪錯了,肯定是哪錯了。
雖然,雖然表兄表妹都能成親,可...他是她的長輩啊。
為什麼會這樣?
再遲鈍的人,這會也發現祁冶楓的不對了,更何況,尋覓還是個比較敏感的人。
以她對老公的瞭解,不是跟她有關的事情,是絕對不會露出這種表情的。
心下意識的揪緊,“你...”
“不,不是這樣的,肯定不是。”祁冶楓打斷尋覓的話,連連後退。
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推開呂一,快步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