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路段稀少,錄影質量也不佳,關鍵的地方都缺少錄影,以至於...”
以至於這個案子成了南城分局乃至整個津市公安人員的一塊兒心病,時間越是久遠,這案子就越是難破了,那個當年意氣風發,將忠誠和信念刻在骨子裡的禁毒支隊副隊長時隔二十餘年,依舊魂魄不知歸處。
江硯只是沉默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孟慶國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一次白三重現在津市,我們一定會抓住他,當年的案子或許他就是一個口子,別急,我們這麼多年都等了,真相和兇手,我們早晚都會找到,別將自己逼得太緊了。”
孟慶國落在江硯身上的目光難掩擔憂,他其實感受的到,這麼多年江硯都將自己包裹的很緊,除了一塊兒共事的同事,沒見他與任何人有過密切的來往。
當年的案子不僅是壓在他們這些老東西身上的大山,更是一個捆在江硯身上的枷鎖。
江硯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他,只是他蒼白著臉色,怎麼看,精神狀態都不算好,孟慶國不想他一直沉寂過去,震了震精神出聲,換了一個話題:
“你那好朋友呢?叫來我見見,好歹是打了四十幾發子彈,學明白沒有?用不用我再指點指點?”
孟慶國這話說完,周海的嘴角都直突突,心裡暗想著,還真是跟著誰學誰,江硯帶外人進去打槍已經夠離譜了,他們一號大老闆還要親自給人上私教課不成?
聽到好朋友三個字,江硯沉浸在過去的思緒似乎被拉出來了一些,沈易啊:
“他應該在工作。”
孟慶國微微眯眼,這是不想讓他見啊,他將自己的手錶懟到江硯眼前:
“12點了,該下班了,藏著掖著的,我能吃了他啊?”
孟慶國審了一輩子的案子,現在要是再看不出來自家這個瓜娃子對人家那個什麼主任是什麼心思就是個傻子了。
雖說稍微有點兒意外,不過看著江硯這樣子那是百分百的上了心,搞不好都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時代也在進步,他們也得與時俱進,他深呼吸一口氣,決定見一見孩子的心上人。
孟慶國戳了戳江硯的手機:
“打電話啊。”
江硯有些沒精神應付這精力旺盛的老頭,他就怕這老頭當著沈易的面說出什麼有的沒的:
“您見他做什麼?我…”
江硯正在找理由打消孟慶國的念頭,坐在門口一直聽著裡面對話的沈易此刻霍然起身,手整理了一下白大褂的衣領,抬手敲了兩下門,屋裡三人同時看了過來:
“進來。”
門一開,一個身材筆挺,渾身都散發著高知高學歷味道的年輕醫生出現在了幾人面前,沈易直接對上江硯的目光,壓下剛才心底沉甸甸的思緒,換上了一副如沐春風的笑臉,就連走過去的幾步路都瀟灑極了:
“你這裡有客人啊,兩位是你同事?”
江硯這一上午的心情可謂複雜沉重,乍一看到沈易臉上的笑都有些恍惚,他愣了一下才出聲:
“嗯,是我領導。”
沈易在門口就猜到這兩人是江硯的領導了,他知道昨天晚上江硯的行為肯定是違規了,這兩人一看官就不小,也不知道對昨晚的事兒要如何處置。
沈易徑直去給兩位倒了水,放在兩人面前,開門見山的自我介紹出聲:
“領導喝水,我是江硯的朋友,我叫沈易。”
孟慶國的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眼前年輕人的身上,五官周正,俊朗帥氣,一身白大褂穿在他身上分外的有氣質,不錯,雖然性別上稍微有點兒跑偏,但是江硯那小子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像這種辦了一輩子案子的警察,目光盯住一個人的時候多少會讓人有些不自在的感覺。
但是沈易自始至終都穩穩地立在他面前,不卑不亢地迎著這目光,不見任何的侷促和緊張,孟慶國故作虎臉地出聲:
“你就叫沈易,昨晚江硯違規帶進武械室打槍的人就是你?”
市局大老闆的質問對普通人還是很有壓力的,只是還不等沈易答話,一邊的江硯就已經立刻搶白出聲:
“昨晚的一切和沈易沒關係,他進去之前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什麼,還以為是停車場呢,處分,記過我都認,沈易不是警察,您別對著他發脾氣。”
孟慶國一口老血好懸沒嗆出來,看著江硯那火急火燎出來護著人的樣子,心裡直罵沒出息。
卻不想沈易卻直接到了江硯的身邊,嗔怪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