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不應該,按照這些貴族惜命的脾性,剛被他抹了面子,這會肯定是在家裡無能狂怒,這就很符合小黃鶯爸爸的描述啊!
或者真就是諾伽說的那樣,就算他和提摩西沒有交集,但只要他存在,就是圓桌貴族心中的一顆刺……
可惡啊。
“真是吃飽了撐的。”時元無語。
他招誰惹誰了。
講道理,如果能當一個快樂的冰激凌小販,他絕對不會去挑戰什麼圓桌貴族的地位,安安靜靜過日子不好嗎?這個提摩西是不是有什麼被害妄想症?
心內又吐了幾句,時元才七扭八拐的摸進了地下室。
他戴好手套面具,穿上行醫的經典面板,這才翹著腿打遊戲等那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strong病患。
與此同時,有人拉開了平貼於地面的木板跳了下來,他走了幾步忽然停住回頭,就見剛才的木板地門已經不見了。
是之前困住精神力團的透明水牆。
地門只是裝飾,真正的水牆門在地下設定著。
來這裡治病的人都急匆匆根據指示往前走,沒有人會回頭觀察,因此也沒有人知道,走在這裡的每一步,都是微笑醫生給他們設定好的道路。
恐怕就連治好了出去,也都會無知無覺的被水牆瞬間傳送再也不能原路返回。
“他的精神力好特殊,水一樣沒有顏色沒有形狀,難怪這麼神出鬼沒。”
諾伽歪頭避開垂下密道的樹藤:“手段有點稚嫩。”他拍拍袖口的灰塵:“年齡應該不大。”
影子綠色的眼睛從地面露出來左右觀察:“是的,就是這個診所的座標……”
諾伽垂下墨綠眼眸:“對花店來說,有點過近了。”
沒亡
估摸著時間,那位strong病人可能快要到了,時元退出遊戲,站起身做了個伸展運動。
以前他哪裡還會這樣,要不是上一次差點著了道,時元才懶得起來預備著,萬一一開門再給他來一下那可真夠好玩的。
正天馬行空,熟悉的敲門聲就響起了。
時元站在門後,只有手伸過去謹慎的開啟了一點。
一張慘白的笑容面具緩緩出現,也不是全白,兩個笑眯眯的線條眼下還被畫了代表害羞的紅色斜線。
除此之外,就是那張弧度很大的向上彎曲的線條嘴。
像是小孩塗鴉,但或許也是因為這樣,這張面具給人一種詭異的童趣感。
這是諾伽自知道微笑醫生的存在以來,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他。
不同於上次在爆炸餐廳的綠頭髮,這次這個人是一頭火紅的髮色,依舊是半長微卷紮了個小揪在腦後,身高比他矮一點,諾伽低頭看他,他就得抬頭往上。
沉默幾秒,有點甕氣又有點失真的嗓音道:“你就是那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strong——呃,病人?”
諾伽皺眉,視線往身後瞟了一眼。
影子乖巧的蟄伏著,一點波動都沒有。
對不起諾伽大人我的確是個起名廢捏ov≈lt;~
諾伽回過頭,語氣有一種淡淡的死感:“哦,是我。”
時元拉開後門:“請進先生。”
診所不大,和公寓客廳差不多,擺放的東西也很簡陋,非常有半路行醫粗製濫造的感覺。
最中間的場地放了一張半抬起來的手術床,床上什麼也沒有,鋪全是銀白的鋼構金屬,正對著手術床的是一頂能刺瞎眼睛的無影燈。
這是一個看起來能治死人的地方,但每一個從這裡走出去的都會變得生龍活虎。
微笑醫生的神話也被這些人流傳開來,他這幾年在外面忙著應付帝國勢力,倒是沒怎麼注意聯盟出了這麼一號人物。
諾伽轉身,對著時元道:“我該怎麼做?”
今天的病人很高,高的和他的丈夫一樣,但臉又很普通,像菜市場殺了十年魚的魚販一樣冰冷,他眼睛是藍的,頭髮是爛大街的灰褐色,衣著也不怎麼貴氣,但卻是時元開診所這麼幾年遇見過最淡定的病人。
淡定到剛開門他特意嚇唬他,對方還能眼睛左右掃描觀察。
這男的,有點東西。
時元咳咳兩聲,對著用精神力偽裝了面部的諾伽道:“躺上去就行。”
地下診所充斥著一股濃濃的消毒水味,還有一絲若有似無得鳶尾花的香氣,諾伽走到手術檯旁站定一瞬。
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