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部一定會分崩離析……”
“一定會?”阿芙羅起身,“你別忘了,海格威斯帝國可還有一個王子在外面流亡呢。”
“可是失蹤這麼多年,應該已經預設死亡了吧?”
如果真的預設死亡,西姆王又怎麼會派人追殺所有銀髮人,甚至都追來了聯盟。
而假如這位王子真的沒有死,今年恐怕已經有二十四五歲了——多好的年齡,正是一個年輕又有實力的王儲該有的模樣。
帝國要是找回這位王子,曾經支援西塞那王的貴族多半會擁簇流亡的王子重新上位,作為超級保皇派的溫特瑞爾家族再站出來,到時候一呼百應,只怕帝國都要聚集起來反攻聯盟了。
阿芙羅腦海中又一閃而過剛才的那個感應不出精神力的男人。
非常高,銀頭髮綠眼睛,二十來歲的模樣,他穿著戰場指揮官的制服,按道理來說應該算是凱德的下屬。
“啊,難怪。”
他忽然明白為什麼最近星都的帝國間諜變多了。
恐怕多半都是被這個銀頭髮吸引來的,戰場指揮官沒有在離帝國更近的前線,很可能是被調回來避難。
原來如此。
“會是他嗎?”
來彙報的男人聽見阿芙羅自言自語。
可是,高貴傲慢的海格威斯後代怎麼會隨便找一個聯盟人結婚?這不符合常理。
“……難道真的只是髮色相近?”
“大人,星網緋聞的事——”
阿芙羅隨意擺手:“不用管,讓醫生看見就知道我還惦記著他的安危呢。”
“好的,議會那邊還有一點事務需要您處理……”
兩人逐漸消失在公園深處,而這頭的車上,時元正一手一個冰激凌,表情嚴肅的思考該吃哪一個。
丈夫十分溺愛他,只要要求不過分,他就一定會滿足他的所有喜好。
時元看了看綠色的抹茶,又看了看咖色的巧克力,糾結半晌乾脆將兩個甜筒攥在一起咬了一口。
——啊,又幸福了。
他眯著眼睛回味,一旁開車的丈夫安靜極了。
時元舔舔舔後和諾伽道:“每次喊你一起吃你都不要,人活著不能吃想吃的東西那得多痛苦!”
丈夫沉默聽著。
時元小嘴繼續叭叭:“這一點你得多像我學習,不要整天苦大仇深的壓抑著自己,那個阿芙羅你也知道,星都著名的色魔統治者,不就是被拉了一下小手麼,我回去洗十遍怎麼樣?”
諾伽忽然出聲:“你很怕我生氣嗎?”
時元心道當然,我怕你生起氣來六親不認連他都掀了。
諾伽:“我不會對你生氣。”
時元愣了下,冰激凌都忘了吃。
諾伽道:“不過你說得對,活著不能吃到自己想吃的東西的確很痛苦。”
“啊,哦、哦,”時元吶吶,試著將沒有咬的那邊冰球遞給他:“那、那你吃一口試試?”
原本以為從來不吃甜食的諾伽會和以前一樣置之不理,沒想到這人順從的低頭,舌尖緩緩在冰激凌球上舔了一下。
時元后頸的汗毛又豎起來了。
怎麼、怎麼回事這種感覺,怎麼感覺被舔的是他一樣?
錯覺!一定是錯覺!
諾伽抬眼:“確實很好吃,難怪你喜歡。”
時元鬆口氣:“你喜歡的話我們給家裡冰箱囤一點,這樣你也能隨時吃了。”
諾伽點頭:“好。”
時元抖了抖身上的涼意看向窗外:“欸,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吧?”
諾伽將車子停在路邊:“繞過來買點東西,你在車上等我。”
時元乖巧極了:“嗯嗯!”
丈夫下了車,徑直往一個大超市走了進去,時元以為他給他買零食去了,結果過了一小會,丈夫空著手出來了。
時元:“?”我零食呢?
諾伽上車:“好了,現在回家。”
時元疑惑:“不是,你買什麼去了?”
諾伽面色平靜:“一點生活必需品。”
時元撓頭:“鹽?醋?還是醬油?”
諾伽只道:“不是廚房用的。”
時元:“哦……好吧。”
自從知道諾伽是香香大魔王,時元就沒有再對諾伽的舉動打破砂鍋問到底過,丈夫有丈夫的秘密,他也有他的秘密,雖然不知道諾伽隱藏身份想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