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清聞言背過身不再看我,“好,好得很!”
一揮寬大的袖子,轉眼就化成點點熒光消失在了我們的視野裡。
對於我突然因為玉顏和上清吵架這回事,大黑有點習以為常了,但那羅,就好像見了鬼似的,差些就原地尖叫了。
“他、你們、你們吵架了?還提離婚?他還生氣地離家出走了?”
那羅著急地抓住我胳膊,試圖提醒我:“你、你把他逼走,對你沒有什麼好處的!落落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脾氣那麼大?
你們倆之前不是關係賊好,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每一分每一秒都黏在一起麼?
以前你們從來沒吵過架,更沒有像今天這樣吵得這麼厲害……就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野男人,你把上清罵了,你倆還吵紅了臉……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糊塗了!
那可是你親老公,你最親的人,他還不如這麼一個、人模狗樣,不要幣臉的外人嗎?這個王八蛋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你要聽聽上清的解釋啊!
你、你快去把他哄回來,他剛才就是真生氣了!他臉色可難看了,你們是兩口子,可不能受了外面奸賊的挑撥!”
玉顏嚥了口鮮血,目光不善地剜了那羅一眼,沒好氣地反問:“那羅姑娘是覺得,我剛才在扯謊嫁禍?我在挑撥落落兩口子?”
那羅也索性不加隱瞞:“不是麼?你敢發誓,你剛才沒有說謊嫁禍?你敢發誓,你沒騙過落落?”
玉顏冷笑:“我與落兒之間,無需這些空的!”
那羅哼了聲,望著他的眼睛裡充滿敵意:“你就是不敢!你也怕,遭雷劈!”
我不想聽他們沒完沒了地拌嘴,甩開那羅的手就冷酷無情道:“愛回來就回來,不回來拉倒!我不去找他,誰願意去誰去!”
說完,我冷著臉快步進了屋子,上了樓梯。
外面的大黑有點頭疼,拍拍腦門子無奈道:“又來……”
那羅則壓著聲和某人算賬:“你來了,手段的確高明。”
“呵……”
推開臥室的大門,我進去,反手將房門鎖扭上。
腳下剛走了幾步,身體就突然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給攬了過去。
下一秒,我和他皆出現在水霧嫋嫋的浴室內。
他很懂的先脫了衣袍,只餘一件白色裡衣鬆鬆垮垮地罩在健壯高大的男性身體上……
白皙修長的玉指撈過我的腦袋,壓在他堅硬的胸口,他柔情繾綣地先低頭吻了吻我腦門子,再動作嫻熟地迅速解我衣服……
一層兩層,厚重的衣物扔在了旁邊的洗臉檯上搭著。
只剩下貼身的衣物時,他才停下,大發慈悲地沒有直接剝光我。
“剛回來的時候,他在你面前吐了血,你好像有點不舒服?”
“嗯,髒兮兮的,我在想,要不要伸手扶他一把,不扶吧,有點不對勁,扶吧,容易弄髒我衣服……”
“他說,我要殺他,你很驚訝?”
“沒有啊……”
“本座瞧見你,臉色變了。”
“嗯……我想想,因為袖口沾上了他的血……我有強迫症,我想把白毛衣脫了!”
“現在已經脫了……”
他揉著我的身體,滾燙的大掌壓在我脊骨上,把我嚴嚴實實地護在懷抱裡,很有安全感。故意往我脖子裡吐熱息,他含住我的耳垂,放肆啃咬,甕聲說:
“本座方才在想,以後本座若是真的惹到娘子了,娘子的那些話,會不會變成真的……娘子說,不要本座,本座心底知道是假的,卻還是害怕。”
“別怕……”
我輕喘了聲,摟住他完美結實的男人身體,附在他耳邊親密地和他交頸纏綿:“你看你,膽子也忒小了……那些話,怎麼會成真呢?
如果我倆真的因為什麼事情拌嘴吵了架,我是捨不得用那麼難聽的言語傷害你的……現在無非是,仗著你明白,仗著那些話假得成分太明顯,你一聽就曉得我是故意的,這才敢往狠的方向發展……”
“還好,都是假的。”他照著我脖子狠狠啃了口,把我摟在手裡,像對待一隻極致疼愛的布娃娃,用力蹂躪,“為什麼,突然不相信他了?”
他把我啃得有些疼,我低吟了聲,將雙手搭在他的寬肩上,昂頭,任他索取,“他和你之間,我只能相信一個……我又不能為了他,不相信你……那樣你太委屈了。”
他從我的脖子上,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