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再咬到心口,一隻溫柔的手,指腹若即若離地從我脖線滑過……
本來就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因染了情慾,而變得更加撩人動情,“這次,他沒有完全欺騙你。本座的確趕他走了,也的確,對他出了手。”
吻到身上那點敏感處時,我脊背一麻。
下意識昂頭往後仰,摟住他的脖子慾火焚身,“出、就出了唄。”
聲音有些發飄。
他一隻手掌按回我後腰,猛地往懷中一摁,身體撞貼在了他的身軀上……
“不生氣?”
我被他折磨得後背都出汗了,小心摟緊他脖子,生怕一個沒留意,人就從他身上掉下去了。
“生什麼氣?你要是不吃醋,我才該緊張害怕。”
他聽見我這麼回答,咬我的力氣更重了,都把我給疼得叫出聲了。
“你輕點……”
他喘著粗氣:“娘子,開弓沒有回頭箭,輕不下來了,怎麼辦?”
我呼吸急促的嬌聲哼哼:“你騙人……你上次還說,可以不發來著。”
他厚著臉皮埋頭在我胸口,深呼吸,愈發不掩飾自己的色心:“總憋著,也不好。”
我拿他沒辦法,手指穿進他的墨髮裡,氣息虛浮地輕輕說:“但你又不願意要我……這年頭,和你做兩口子,饞你身子還得求你……幾百年開不了一次葷,你憋著,我也沒法啊。”
他的手看似毫無章法,實則卻很有目的性地在我身上游走,撫落在我的腰肢上,沒臉沒皮地掐了把。
我忍不住的痛吟了聲。
可飄出鼻尖的細呻,卻因渾身酥麻無力,而顯得又嬌又軟,媚的很……
下意識地抬下巴,他卻趁機昂頭含住了我的唇,將我所有情不自禁脫口而出的細碎吟叫全部吞之入腹。
唇瓣碾磨,舌尖相較量,他微微張唇,再合,軟軟的唇珠摩挲著我的唇角,那忽而清晰,忽而模糊的觸感,真是磨得人心魂大亂,醉生夢死,渾噩欲仙……
盯著那張俊美到極點、稜角分明、清雋無雙的男人面龐,我覺得自己簡直是在做夢……
都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我究竟是耗了多少年歲,才修得這麼一位好看又溫柔,又願意傾盡一生時光來疼愛我的好老公。
上清這樣的男人,是世間多少女人一輩子的夢,可他現在,卻成了我的裙下臣……
幸福來的太突然,都好幾個月了,我還是沒能從他成了我男人的歡喜中醒過神來……
“娘子你說,你忘記了玉顏當初是因為什麼而離開你的?你腦海裡,關於玉顏出現的那段記憶,什麼都沒有缺失,僅僅只缺了玉顏被抓走那天的記憶?”
我腦子裡一片混沌,唇甫一離開他的唇,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再貼回去,渾渾噩噩地點頭:“嗯……可能還有別處也斷片了吧,只是我不記得了。”
“娘子更喜歡以前的玉顏,還是現在的玉顏?”
他故意吊著我,不給我親,我蹙了蹙眉,很不開心:“我當然喜歡以前的玉顏啊!但我更喜歡現在的清清……大黑說的對……與現在這個人相比,你的確才更像我年少時曾傾心過的那個人。
上清,我現在寧願相信,你就是玉顏,也接受不了,我的阿玉哥哥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他怔住,陷入了沉默。
我瞧了瞧他,繼續抱著他的脖子往他嘴上啃,委屈無辜道:“人我吃不到,嘴就給我親個夠吧!上清,夫妻之間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不能走神,走神掃興。”
“走神掃興。”
他眸中情感意味不明地重複了一句,隨後,壓著我往浴室的瓷磚牆上一撞,一隻胳膊摟住我的腰,隔著衣衫,用身體的餘溫侵犯引誘我,額角汗涔涔的,啞聲和我說:
“本座找到了一張可以幫助娘子快速驅除女體寒氣,還不傷娘子身子的方子,明日本座找齊了藥材就給娘子煎下,讓娘子服用……這能看能碰不能吃的日子,本座受夠了!”
這語氣,像個賭氣的小孩子。
原來真的不止我一個人受夠了。
——
後來這幾天,家中的人際關係著實亂得夠嗆。
假玉顏和上清認識,大黑因為上清的關係,也知道假玉顏的身份。
那羅雖然在極力假裝自己不認識假玉顏,但每每兩人碰面時她那恨不得吞了對方的兇殘眼神還是出賣了她……
可他們,都不告訴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