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我的手放在心坎處,闔目不害臊地低聲撒嬌:“本座,很脆弱的,本座已經不是當年能夠大殺四方的龍祖了,本座如今,只是蛇君,所以啊,娘子你能不能快些醒過來,這樣就能保護本座了。”
我:“……”
“咦!”嫌棄的把手抽回來,我氣鼓鼓地嘟囔:“我信你個鬼!真當我不知道你的真實水準啊!我就算醒過來也不是你的對手!我保護你?我也得有那個本事啊!”
他摟著我的腰耍無賴:“本座認真的,本座如今,真的需要娘子保護……本座不能沒有娘子。”
說得像真的似的……
我昂頭瞧著他,咬唇想了想,忽然壞笑,將唇湊到他耳邊小聲道:“要我保護你,也可以……但是下次我要在上面。”
他陡然睜開清澈的銀眸,當即拒絕:“不行!”
我不理解:“為什麼不行?”
他想了想,道:“事關本座的尊嚴。”
我不樂意了:“這關尊嚴什麼事?再說,你又不是沒被我壓過!”
他摟過我的脖子不講理:“不行就是不行。”
“清清……”我沒完沒了地磨他。
他捏了把我腰上的二兩肉,過分地和我在被窩裡說悄悄話:“你在上面,我怕你受不住。”
我:“???”
他揉揉我腦袋:“乖乖在下面吧,你沒那個本事。”
我哽住,欲哭無淚:“嗚嗚,上清你太傷我自尊了!”
簡直不可理喻!
——
傍晚,大黑將上清請過去商量事情了,似乎是關於太昊鼎的。
我悄悄溜出房間,原本打算找月卿密謀些事情的,奈何趕巧了,正撞上月卿在外面抓那隻從杏溪村一路跟我回月城的狗腿子——
朦朧月光下,一紫一黃兩道靈力正打得熱火朝天,空氣中滿是金銀花的清香……
見我出現在巷口拐角處,月卿分了神,而那名身披黃色斗篷的黃衣女子則抓住機會猛地朝月卿扔去一把香灰。
香灰迷了月卿的眼睛,月卿反應遲鈍了一下,緊接著黃衣女子抬掌便朝我劈來一道靈力——
“碧落當心!”
月卿亂了陣腳,著急要來護我,黃衣女人要的便是這個效果,自知不是月卿的對手,抓住機會就一晃眼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裡。
為了替我擋那道靈力,月卿撲上來就抱住了我,企圖用自己的後背受下那道攻擊……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這樣……蠢兮兮!
千鈞一髮之際,我撥開了月卿的身體,抬掌運用法力,輕而易舉就將那抹黃光化解了——
月卿僵住,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激動不已地驚呼:“你恢復法力了!不對……你醒了,娘娘是你麼?是你醒過來了麼?”
這丫的太過亢奮,抓住我的一雙胳膊就使勁搖晃我,搖得我差點就要吐了!
“狗月卿你再晃我,我晚飯就要吐出來了!”
我不得已用力掰開了他的一雙狗爪子,一掌將他推退三步遠,揉揉被他掐紅的雙肩,我沒好氣地責備道:“月卿,你放肆!本尊的肩胛骨都快要被你捏碎了!你信不信本尊一掌拍死你!”
熟悉的語氣,熟悉的話,月卿霎時熱淚盈眶,忽略我剛才的那句想要拍死他,他感動的哽咽了一下,目光如炬地盯著我,神色既欣喜,又無盡感傷:“是你,九娘娘……你終於回來了。”
我揉著肩上的痛處,黑著臉對上他真摯的眼神,“瞧你這不值錢的傻樣!我不回來,難道要一直睡下去,睡到太昊鼎侵蝕我的肉體元神麼?”
他驚喜地擦擦眼,意外地詢問:“到底怎麼回事?上清龍祖不是說,你不肯跟他走麼?為什麼現在你突然……”
我聽著他的欲言又止,扶額嘆道:“他來找我,我怎麼會不跟他走,明明是他自己陷進了我的前世回憶裡,把自己反噬的夠嗆。半途他還和我走丟了,我有點生氣,就騙騙他,裝死了。
誰知他竟然當真了……反正我現在也不方便立馬錶露真實身份,就、這樣唄!等眼下這件事解決完了我再告訴他我醒了,他可以不用擔心了。”
我昂頭看天,突然有點賭氣:“再說上輩子他辜負我那麼多回,害我在冷宮過的那樣悽慘,這個債他這輩子怕是還不清了……我讓他多擔驚受怕幾天又怎樣!”
“所以娘娘你,昏迷清醒過來的那天,就已經元神歸位了?”月卿略有幾分震驚,彆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