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悶氣：“好啊娘娘，你可真是愈發有本事了，連屬下都被你瞞過去了！”
我知道他是在責怪我不該連他也隱瞞，趕緊無辜攤手解釋：“我可不是故意不告訴你這件事的！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近來都在幹什麼！
你和那羅熱火朝天的時刻黏在一起，我哪有機會單獨見你，今晚要不是那羅在背臺詞，我還沒機會找著你人影呢！更何況……”
我越說越心虛，雙臂環胸傲嬌的哼哼：“我家上清最近粘我也黏得緊……我得找個你方便，我也方便的時間才能和你說這些啊！”
“你還好意思說我和那羅黏在一起，問題是你自己不也知道你家那位有多難纏麼！我敢隨隨便便去單獨見你嗎？
你要是當年的九娘娘，那一切還好說，大不了我為愛多犧牲幾次……
關鍵我不曉得你醒了，你是碧落的時候，看我的眼神總是無比陌生，你我也不似當年那樣親近了，我既怕嚇著你，又怕被你家那位認定是預謀不軌……
那隻能和那羅那隻小黑鳥湊在一起尋個樂子了！”
他頹廢的同我倒苦水，我瞧得出來，這傢伙的壓力是挺大……
“那行，既然咱倆都有苦衷，那就你不追究我，我也不追究你！這檔子事，咱倆翻篇。”我豪爽的提議。
他聽後，慢吞吞的點頭，“也行。”
還也行，回答的可真勉強，嘖嘖嘖！
“對了，你剛才和她交手，可有發現什麼？”我瞟了眼那女人消失的地方，淡淡問。
月卿頷首，恢復正色：“應該是仙，身上還有廟宇內的香火氣息，但所用的招式，不太對，像妖界法術。”
“妖界法術？難道是修煉不該碰的邪術了？”我蠻有興趣的摸了摸下巴，“有廟宇內的香火氣，那就是有神廟供奉了？”
月卿道：“是個小仙，本事不大，但身上戾氣太重。”
“她都跟了我半月了，還不現身，可真是沉得住氣。”
“是衝著娘娘來的？”
“大機率吧！如果我料想的沒錯，在鄉下襲擊我奶奶，指使林英林強給我下降頭的也是她。”
“降頭術？先前上清龍祖也猜測過襲擊你奶奶之人的身份。”
“他猜的是誰？”
“他身邊的宮女，據說很多年前就已經被打發去凡間守神廟了。”
我挑眉，開始往狗血的方向琢磨了：“女的？跟了上清多少年了？”
月卿揮了揮袖子說：“聽他的說法，貌似不短。他對那個宮女的評價還是很高的，他說她，膽怯懦弱，心地善良，是個溫和識大體的女孩，那女子小時候家鄉發大水，他路過災區順手救了她，哦，還是個花妖。
後來在他身邊侍奉了幾百年，他要閉關修行了，就提前將宮裡的一眾侍女打發去人間守蛇王廟了。
上清龍祖麼，當時只是覺得襲擊你奶奶的人用的法術，像她，僅僅是像，並不確定就是她。而且他篤定那宮女並不知道他的行蹤，那宮女也沒有傷你的理由……
反正我提前告訴你，從他的言談中本公子能瞧出來，那個宮女在他印象裡的地位不一般。
之前我提議要去查她的時候，上清龍祖還阻攔了來著，說等他有空親自去查，結果等到現在，也不見他過去核實。”
“事情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我雙手背後，挺直脊背，望著月亮笑了笑：“閉關之前，那就意味著，至少在大璃國那一世之前，她就已經侍奉在上清身邊了。
倒也有可能，成為那個女人。原以為那個女人對我窮追不捨是因為前世的不甘心，沒想到，她可能也與上清有三世糾纏……到底是愛而不得，還是另有籌謀……月卿。”
我偏過頭冷聲喚他。
他靠過來：“屬下在。”
我淺笑笑，道：“去查一下這個女人所在的神廟。”
月卿饒有興致的調侃：“怎麼？你查你家男人的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