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中醫聽了小四的話,便低頭看了看櫃檯前的小女孩。
從表面來看,確實是像是受了寒一般。
但是仔細一看,小女孩的額頭微微發紅,臉頰也有一點緋紅,這明顯就是熱到發燒,出現了畏寒現象。
隨即,莊中醫抬頭看了看蕭戰天。
這個小女孩的病情,就算是在問診處的那幾位老中醫有可能都會看不出來,而他卻是一眼瞧了出來,如此年輕就有這般醫術,假以時日,那不是要成神醫了?
“小夥子,你是哪個醫院的?”
蕭戰天微微一笑,擺手說道:“我不是醫院的,也沒有學過醫,我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罷了。”
莊中醫聞言,欣喜不已,心想著,既然不是醫院裡面的醫生,那就可以拉來辛仁堂了。
隨即熱情無比,一把拉住了蕭戰天的手。
“小夥子,我看你這醫術很不錯的樣子,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們辛仁堂坐診啊?”
小四聞言,登時大驚失聲喊道:“什麼?莊中醫,您叫他來坐診?”
要知道,能來辛仁堂坐診的中醫都是一些從事幾十年的老中醫才有資格,這個人,看起來不過就是二十幾歲的樣子,何德何能能與這麼多老
中醫一起坐診?
而莊中醫則是面色陰沉了下來,轉頭看向了小四,小聲的斥責道:“人家這次可算是幫了你大忙你知不知道,這孩子就是熱傷風了,你要是給她開了驅寒補氣的藥,那這孩子今天晚上就要去重症室不可!還不按照熱傷風的方子給人家大娘抓一份藥!”
小四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的蕭戰天,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言語。
記得沒錯的話,他剛剛好像說自己沒有學過醫對吧?自己在辛仁堂抓了這麼多年的藥,竟然被一個外行人給打臉了,這讓人一時間接受不來。
大娘在聽到了莊中醫的話後,也是同樣表現了一副震驚的模樣。
連忙拉著蕭戰天的手,鞠躬致歉。
“對不起啊,小夥子,剛剛是我不對,還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就一個家庭婦女,不懂這些,真的對不起啊。”
大娘一個勁的給蕭戰天鞠躬道歉,看著蕭戰天有些不好意思,一把拉住了大娘說道:“沒事的大娘,現在誤會也解開了,你先抓藥吧。”
大娘點了點頭,從小四那裡抓好了藥後,一步一回頭的又給蕭戰天致歉和道謝。
目送大娘和小女孩離開後,莊中醫看著蕭戰
天詢問道:“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
“蕭戰天。”
“我叫你小天可好?”
“當然可以,莊中醫隨便叫就好。”
“小天啊,看你手上的抓藥單號,你是家裡有人生病了?”
看著蕭戰天意氣風發,不像是生病的樣子,莊中醫便這麼猜測。
“不是的,我最近受到了一些醫藥的啟發,想要來買一副銀針,回家實踐的。”
蕭戰天笑了笑回答道。
“銀針?”莊中醫眼裡閃過一抹亮光,拉著蕭戰天來到了一旁,一臉熱情的說道:“小天,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有一套多年未用的銀針,我送與你,但是作為交換條件,你在辛仁堂當坐診醫師可好?”
小四聞言,直接跳了起來,咋咋乎乎喊道:“莊中醫,您該不會說的是您的那套冰火銀針吧?這可是您師父留給您的,您自己都捨不得,您怎麼能隨便送人呢?”
莊中醫皺眉對著小四擺手喝道:“你懂什麼,要是一套銀針能留下一個人才,這算是物超所值了!我師父也會很欣慰的!對吧,小天?”
蕭戰天尷尬的笑了笑,撓頭說道:“莊中醫,承蒙您厚愛,不是我不想,只是我現在連醫師資格證
都沒有,我怕是有心無力,而且,我現在還有自己的工作。”
“原來是這樣……那好吧,那我也不強求了,這樣吧,你不是說你最近剛得到一些醫藥的啟發,你和我聊聊,是什麼啟發,我還是把我的那套銀針送給你,怎麼樣?”
莊中醫拉著蕭戰天的手拍了拍,一副熱情的樣子,生怕蕭戰天一溜煙就會從他手裡給跑了。
蕭戰天轉頭看了看一旁小四幽怨的眼神,心裡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還是算了吧,莊中醫,這畢竟是你師父送給你的,我自己買一副銀針就好了。”
“這銀針你可有所不知,銀針的好壞,可是相差甚多的,你剛買的銀針需要與你長時間的磨合,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