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是對牛彈琴,我是對驢彈琴。”
趙凌溪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是讓你不要說的這麼直白,不是讓你不要說。”
“我就問你,我上來說的這麼直白,你活不過七天了,你受得了?”
趙凌溪真想把徐北遊的腦子挖出來,看看裡面裝的到底都是什麼萬一,是不是整天都是和陳宇嬌,在床上做那些兩個人的小遊戲,之後再丟的滿地都是絲襪。
“本來就是這麼邪乎的事兒,你又說的這麼直白。”
“別說是霍弘盛了,就算是你,你會相信?”
趙凌溪又損了徐北遊一句。
她雖然不是什麼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是徐北遊把一塊玉佩,說的這麼邪乎,如果不是因為她相信徐北遊,不會無緣無故說出這些話的話。
趙凌溪怕是也要懷疑,徐北遊是腦子出問題了。
“那現在怎麼辦?”
徐北遊這才恍然大悟。
他看到血玉觀音的時候,是有些太激動了,所以就沒有顧及到這些。
“要不,回去再好好說說?”
徐北遊還是想再救霍弘盛一把。
畢竟,從煞氣的濃郁程度來看,血玉觀音內的煞氣,以及積攢到了極限,如果霍弘盛不停勸告,還是堅持,一定要外出的話。
霍弘盛是真的會丟掉性命。
“還是算了吧。”
趙凌溪果斷遏制住了徐北遊不該有的想法:“你現在就算是去解釋,他也不可能聽的進去。”
對霍弘盛的性格,趙凌溪還是瞭解一些的,徐北遊剛才說的這麼直接,霍弘盛現在不可能再相信徐北遊,見到徐北遊怕也只有憤怒。
徐北遊說了也沒用,反而只會讓霍弘盛更加反感。
“還是等出了問題之後再說吧。”
趙凌溪想了想,說道:“你不是也說,玉佩再不毀掉的話,霍弘盛根本活不過這幾天了嗎?”
徐北遊嘆了口氣,眼下也只能這樣了,希望霍弘盛能聽他一句勸吧。
否則的話,霍弘盛頭疼的毛病是好了,也活不了幾天了。
只是心裡不由的感慨,做人實在是太難了。
自己明明是好心好意的在幫霍弘盛,是為了霍弘盛好,結果霍弘
盛非但一點都不領情,甚至就連相信都不願意相信他。
趙凌溪也看出了徐北遊的想法,出聲安慰道:
“很正常,世界這麼大,人心又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東西,任何人的一己之力,都不可能兼濟的了天下。”
“你啊,就做到你所有能做的,問心無愧就行了。”
“是啊,問心無愧便好。”
徐北遊頓時豁然開朗。
不僅僅是在霍弘盛這件事上,哪怕是之前在醫館,給病人治病的時候也是一樣。
他畢竟能力有限,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好,什麼事情都能掌控的,既然有些事情掌控不了,天命難違,那就由著他去吧。
徐北遊只求問心無愧。
徐北遊看向趙凌溪,讓趙凌溪不由一愣:“你看我幹什麼?”
徐北遊笑道:“看你終於說出了一句人話,比以前順眼多了。”
“滾蛋!”
趙凌溪翻了個白眼,出腿就打算給徐北游來上這麼一腳。
徐北遊靈活躲過。
嬉鬧一番過後,徐北遊的心情,倒也舒暢了不少。
他問趙凌溪道:“趙大媽,接下來我們去哪兒。”
和霍弘盛鬧成這樣,繼續留在港城霍家,是不可能了,等什麼時候霍弘盛相信他了,主動找他的時候再說。
在港城也人生地不熟的,總要找個地方去。
“還有,默涵到底讓你告訴我什麼事情,你現在總該可以告訴我了吧?”徐北遊也沒有忘記,這一次過來,最重要的一件事。
“霍弘盛頭疼的毛病,我是幫他治好了的,已經算是完成了咱們兩個的約定。”
“至於玉佩的事,是他自己不聽勸的,和我沒什麼關係。”
“你總不能因為這個就耍賴,不履行承諾吧?”
徐北遊直勾勾的盯著趙凌溪,眼神當中,也寫滿著急切。
大有趙凌溪再不說出來,就不讓趙凌溪走的架勢。
趙凌溪一聽徐北遊這話,頓時不樂意了:“你這話說的,老孃像是那種耍賴的人嗎?”
她怒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