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門反鎖上,你不知道這裡是我家啊?”
見方毅還沒睡著,正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一身睡衣的江蕾壞笑了下,隨手關上門,快步朝床邊走來。
“喂,你大半夜不睡覺,跑我房間裡幹嘛?”
方毅連忙用被子裹住了自己身體,苦笑不得的詢問道。
江蕾一身幾乎透明的睡衣,身上還噴了香水,加上晚上喝了點紅酒,臉頰緋紅,這實在是太勾人了。
“你都把我嫁妝收了,我現在當然也是你的人啊!”江蕾理所當然的回了一句,順勢坐在了床上。
“姑奶奶,咱能別這麼奔放嗎?你是一個女孩子,整天老惦記我身子幹什麼?”
方毅靠在床頭嘆了口氣,有些鬱悶的嘟囔道。
“我不惦記你身子,惦記你什麼?”江蕾壞笑著上床,伸手就去拉方毅的被子。
“咱倆在一起,我怎麼老覺得你才是個爺們?”
方毅可不想自己被“睡”了,死死地抓著被子不鬆手。
“嘿嘿,沒關係啊,反正我不介意!”江蕾咧嘴一笑,
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我有老婆……”
“那就再多一個!”方毅感覺被子裡面的江蕾已經在解自己衣服了。
“關燈啊!我可是第一次,有點害羞!”江蕾從被窩裡面探出了頭,真準備發生關係了,她倒覺得有點不自在了。
“臥槽……你別脫我褲子!不然……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方毅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躲,睡褲都被江蕾被扒下來了。
“來啊,不用客氣,反正我已經打定主意了,這輩子都做你的人!”
溫熱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方毅一機靈,小腹也升起了一團邪火。
“這個妖精……不管了,捱罵就捱罵吧!”方毅深吸了口氣,最終還是關了燈,一個翻身把江蕾給壓在了
“放心吧,若雪姐要是罵你,我幫你解釋!”江蕾雙手摟著方毅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初吻。
“你……你是不是把針灸用的銀針放被窩裡了?”
“我沒有啊?誰睡覺帶著銀針啊?”方毅一臉鬱悶的回道。
“可我,我怎麼
感覺先是被針給紮了?剛才疼了一下!”
“哪?哪裡疼?”
方毅已經慾火難收,可江蕾卻偏偏不答應了,一把將他給推開,急急忙忙的又穿上了睡衣。
“不來了,我怕!”
方毅跪坐在床上,徹底傻眼了。
“你把我衣服都扒光了,還口口聲聲說要做我的女人,可我這都……準備充分了,你又不答應了?”
“我怕疼,改日吧!”江蕾開啟了床頭燈,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聲嘟囔道。
“行,那……改日吧!”
“啊……你這個臭流氓,我剛才……剛才的話,不是那個意思!”
可方毅卻沒有給她機會反抗,關了燈的同時,江蕾又大聲喊了一嗓子。
兩個時辰後,江蕾蜷縮在一起,哭的梨花帶雨。
方毅看了眼床上那一抹殷紅,飽含歉意的抓了抓頭髮。
“你這個混蛋,我都沒答應呢,你竟然……竟然……”
“姑奶奶,是你大半夜穿了一件透明睡衣來我房間,我衣服也是被你被扒光的!咱不能倒打一耙吧
?”
“第一次都這樣!你現在是我女人了,我會對你負責的!”方毅在床上躺下,伸手從後面摟住了江蕾。
“那你要答應我……以後我喊疼的時候,你不能硬來!”
“嗯,我答應你!別哭了,剛才出力的可是我!”
“你……你個臭流氓!”江蕾俏臉一紅。
大清早,傭人做好了早餐後,一箇中年男子來到了院內正在打太極拳的江鴻身邊。
“老爺子,飯菜都準備好了,要去叫小姐和方先生起床嗎?”
江鴻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笑呵呵的問道:“蕾蕾昨天晚上沒在自己房間睡吧?”
那中年男子微微點頭道:“傭人說……小姐大半夜去了方先生房間。”
江鴻這才緩緩站直了身體,笑著說道:“那就不要打擾他們了,讓他倆多休息會吧。”
方毅跟江蕾一直睡到大中午才離開房間,跟昨天不同,此時的江蕾少了一些刁蠻,臉上卻多了些紅暈。
兩人洗漱一番換上了衣服,來到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