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信崖冷笑一聲:“神武同修又如何?到了逍遙堂的地盤,你豈有活著的可能?”
令狐風看著秦然雙目呆滯的站在原地,感嘆道:“不愧是堂主,神魂曲一出,只要對方中招,便是天人,也抵抗不住。”
這下,秦然就像是案板上待宰割的肥肉,死路一條。
安信崖淡淡道:“這小子太自負,當他來到這個包廂,命運已經註定。”
“我的神魂曲,可以將他的氣血和神念雙重壓制,只能等死。”
令狐風牙齒一咬,沉聲道:“堂主,可否讓我殺了他?”
安信崖頷首道:“我正有此意。”
“多謝堂主成全!”
令狐風神色悲憤,只想殺了秦然,替兒子報仇。
他拿起水果刀,狠狠扎向秦然腦袋。
哐當!
刀尖像是撞在了極其堅硬的金屬上,發出一聲脆響。
令狐風大驚失色:“堂主,怎麼會這樣?”
安信崖瞳孔一縮,喝道:“快閃開!”
為時已晚。
秦然睜眼,那銳利的目光,看的令狐風頭皮發麻。
咔擦!
他捏住令狐風的脖子,輕鬆扭斷,像是丟垃圾一樣,扔到一邊。
令狐風兩眼瞪大,死不瞑目。
安信崖見狀,難以置通道:“你被我的神
魂曲控制,不可能醒過來的。”
神魂曲從未失手,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
此刻,秦然帶給他的恐懼超出想象。
要不…逃跑吧?
秦然冷聲道:“安堂主,你一言不合就要殺我,未免想太多。”
“沒錯,你的神魂曲是很厲害,封印我的神念和氣血。”
“哪怕天人在這裡,一旦中招,也在劫難逃。”
旋即,秦然露出一抹戲謔之意:“你不知道的是,我修出了無量土元。”
安信崖臉色一變:“什麼,無量…土元?”
原來如此!
他終於知道,秦然是如何從神魂曲中醒來的。
無量土元會在元神表面,形成一道鎧甲,正好可以抵禦神魂曲的入侵。
只能怪安信崖高估自己,沒有想到這一點,以為祭出神魂曲,可以輕鬆殺了秦然。
噼裡啪啦一通響,秦然運轉千機內功,數千條氣脈爆發,瞬間充斥著包廂。
安信崖避無可避。
胸口,肩膀,手臂和腿…全被洞穿!
偏偏還留著幾口氣,這是秦然故意為之,沒有殺他。
這便是大武師的強勢之處,安信崖根本抵擋不住。
他惱羞成怒:“秦然,如果我死了,六脈宮不會放過你!”
“無所謂,反正
我也會六脈宮。”
安信崖眼中掠過譏諷之色:“你很自信啊,那要是丁成關他們的性命在我手上呢?”
秦然沉著臉道:“該死,你做什麼了?”
“無可奉告!”
啪!
秦然在安信崖肩上一拍,使用真言咒。
安信崖如實交代,原來他設宴前,派手下將丁成關等人綁架,關在距離此地十多公里外的逍遙堂。
秦然真想殺了他,還好忍住了。
“把去逍遙堂和六脈宮的正確路線告訴我。”
安信崖喃喃道:“我知道如何去逍遙堂,但六脈宮…我每次去,都要戴上固神鎖,蒙上眼睛。”
秦然面色疑惑,固神鎖?
這玩意兒不是隻有鎖天司才有的嗎?
六脈宮的宮主白詠,到底是什麼人?
帶著這個疑問,秦然問安信崖,沒有得到任何線索。
安信崖對白詠,也是一無所知,只知道服從命令。
最後,秦然讓安信崖交出神魂曲絕學。
毫不知情的安信崖,將自己最厲害的殺手鐧告訴秦然。
秦然眼前一亮:“原來神魂曲依靠無量土元,組成奇怪的音節,如同旋律一般,催眠對手。”
有了這個絕學,他近距離面對天人,只要將其催眠,便能殺之。
“
我元神受創,不能轉化元氣,但好在我元神表面的鎧甲,是無量土元形成的。”
“安魂曲…是現在對付天人最好的手段。”
這時,門口傳來丁諾莎的驚呼聲:“秦然,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