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逍遙鎮十幾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寺院。
門口牌匾掛著三個字:逍遙堂。
一個膀闊腰圓,鐵臂銅拳的男人,帶著手下匆匆趕到。
門口是個精瘦男子,乃是安信崖的心腹,曹非浩。
他主動迎接:“俞堂主,你怎麼來了?”
六脈宮三大分堂,分別是‘逍遙堂’、‘至善堂’、‘幽合堂’。
俞堂主名叫俞午陽,乃是‘至善堂的’掌管者。
此刻,俞午陽一臉的不耐煩:“曹執事,讓安堂主出來見我!”
曹非浩道:“抱歉,安堂主不在這裡,他去逍遙鎮了。”
俞午陽眉頭一挑,質問道:“你在騙我?”
曹非浩搖頭:“俞堂主乃是大武師,我若是說謊,你早就發現了。”
俞午陽哼了一聲,道:“他去逍遙鎮做什麼?”
曹非浩把事情複述了一遍。
俞午陽語氣不滿:“今晚氣脈相沖,會殺死方圓百里範圍內的九成百姓,我已經驅散至善堂周邊的所有人。”
“可是安堂主,不顧及百姓安全,居然跑去逍遙鎮招攬人才,真是可笑!”
曹非浩聞言一笑:“俞堂主,我理解你的感受,也問過安堂主如何處置百姓。”
“他怎麼說的?”
“他…
”曹非浩猶豫了下,最終沒說出口。
“夠了!”俞午陽喝道:“你不用解釋,安堂主自私自利,怎會為百姓著想。”
俞午陽投靠六脈宮,卻有自己的原則,不希望百姓不知真相的死去。
“我等安堂主回來,問清楚他到底怎麼想的。”
俞午陽乾脆坐在一邊,靜靜等待。
這時,一個手下過來彙報:“曹執事不好了,有人鬧事!”
曹非浩皺眉:“是誰?”
“是個年輕人,說是叫秦什麼來著…”
曹非浩一聽,臉色微變:“莫非是秦然?”
“安堂主不是去逍遙鎮招攬他了嗎?又怎會出現在逍遙堂?”
瞬間,曹非浩有個驚人猜測。
俞午陽道:“徐執事,出去看看。”
徐執事是他的手下,正要走,被曹非浩阻止:“等下…”
話到嘴邊停住。
徐執事實力高強,是大神師,如果讓此人去試探這個姓秦的,倒是個不錯的辦法。
門口,一個年輕人單手背後,瀟灑從容的進來,正是秦然。
他開門見山:“丁成關在什麼地方?”
徐執事道:“小子,就是你大鬧逍遙堂的吧?膽子不小,報上名來,給你個痛快。”
“在下秦然。”
曹非浩心神狂
震,沉聲道:“叫秦然的人多了去,你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
秦然冷笑一聲:“安信崖在逍遙鎮設鴻門宴,用神魂曲殺我,卻被我反殺,這個證據夠嗎?”
蹬!蹬!
曹非浩後退兩步,臉色發白。
神魂曲乃是安信崖的殺手鐧,聽過這個秘密的外人,全都死了。
徐執事喝道:“秦然,少在這裡大言不慚,騙人的鬼話還是講給別人聽吧。”
他元神出竅,直接逼向秦然。
秦然氣血暴漲,輕鬆穿透元神,瞬間來到徐執事面前。
抬手,握拳!
嘭!
氣血澎湃,直接融化徐執事的丹田。
“該死!”徐執事見勢不妙,元神逃逸。
秦然豈會給他這個機會,運轉千機內功,數千條氣脈頃刻爆發,將元神徐執事所在的地方吞沒。
“啊!”
隨著一聲慘叫,元神徐執事泯沒在氣血之中,蕩然無存。
整個過程只持續幾秒,秦然便輕鬆解決了徐執事。
俞午陽震驚道:“好強大的氣血之威,你是大武師?”
秦然看了他一眼:“你又是誰?”
俞午陽大笑:“難得遇到大武師,還如此年輕,我相信安堂主死於你之手。”
“你叫秦然對吧,我們來大戰一
場!”
秦然搖了搖頭:“我們無冤無仇,沒必要殺你,而且你身上有傷,跟我交手,堅持不了多久。”
俞午陽怔了怔,驚訝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他受過內傷,只能以全盛的狀態戰鬥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