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樓山聞言,氣急敗壞道:“年輕人,別覺得自己騙術有多高明,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
“小風只是不懂事,著了你的道而已。”
“有我在,你休想佔到一點便宜!”
秦然大清早過來救人,卻被人指頭教訓,心裡很不爽。
“白董!”
秦然改了稱呼,面色不悅道:“本來你求個情,向我真心道歉,然後拿出一個億,我便會救你。”
“現在嘛…沒五個億,別想了!”
金賢風見秦然要走,急忙挽留:“秦先生勿怪,白叔性格就是這樣的,還請你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
白樓山火冒三丈。
什麼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
金賢風被秦然灌藥了吧,說的都是什麼話!
白樓山呵斥道:“小風,你現在去和肖執事道個歉,否則就從這裡滾出去,永遠別來見我!”
秦然感到好笑,道:“肖執事死了,你讓金賢風跟鬼道歉呢。”
金賢風聞言,激動道:“秦先生,你連肖執事都能殺了,實在太牛逼了!”
白樓山怒斥:“小風,你腦子進水了嗎?”
“這個秦然撒謊不打草稿,漏洞百出,你到底要被騙到什麼時候,要氣死我啊!”
秦然嘆道:“當我開玩笑吧,你可千萬別被氣死,
我不想賠錢。”
白樓山喝道:“滾,你跟小風,都給我滾!”
這時,助理進門傳話:“白董,鄭家的鄭德平來了。”
鄭家的人?
秦然坐沙發上喝茶,看起了熱鬧。
一個老成持重面孔的男人,推門而入。
白樓山笑道:“鄭管家,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面對鄭德平,白樓山絲毫不敢怠慢。
看似金賢風和鄭昊辰,在爭奪地下皇。
但實際上,肖執事故意留著金賢風的命,是有私心的。
而此刻,鄭德平親自拜訪,讓白樓山有種極為不安的預感。
難道…肖執事知道金賢風背叛,決定攤牌,不給活路了?
想到這兒,白樓山說道:“鄭管家,這一切都是誤會,金賢風對肖執事,可是一片赤誠之心啊!”
豈料,鄭德平疑惑道:“白董,你在說什麼,我不太明白。”
白樓山怔了怔,問道:“難道你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鄭德平苦笑一聲:“你誤會了,我是想過來告訴你們,鄭家分崩瓦解,以後廣川地下勢力是你們的了。”
白樓山懷疑自己聽錯了,吃驚道:“鄭管家,你開玩笑的吧?”
鄭家好端端的,怎會分崩瓦解?
鄭德平嘆了口氣,無力解釋,正要走時,餘光掃到沙發上
喝茶的年輕人。
是他!
鄭德平大腦一片空白,竟是嚇的兩腿發軟,癱坐在地。
他驚恐萬狀道:“秦,秦先生,你也在這裡。”
秦然淡淡一笑:“鄭管家,別來無恙啊。”
鄭德平膽戰心驚,像狗一樣爬到秦然面前。
咚!咚!咚!
鄭德平磕著響頭,顫抖的道:“秦先生,你別殺我啊,我什麼都不知道!”
昨天夜裡,鄭德平躲在暗處,看到鄭家父子相繼慘死。
歷歷在目!
他召集還活著的鄭家族人,望大家好自為之。
也就是那時,這個在廣川有著悠久歷史的武道世家,徹底瓦解!
金賢風激動的握緊拳頭,鄭德平的反應說明一切。
肖執事死了,鄭家破裂。
這都是秦然的功勞啊!
白樓山費解道:“鄭家主,你幹嘛對秦然下跪,他只是一個騙子。”
“騙子?”鄭德平心一抖,連忙道:“秦先生,這都是白董說的,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你千萬不要殺我。”
白樓山茫然,鄭德平到底怎麼回事?
如此大的反應,好像秦然真會殺了他一樣。
秦然道:“我不殺你。”
鄭德平如臨大赦,高興道:“秦先生濟弱扶傾,實乃大善人,感謝不殺之恩!”
咚!咚!
鄭德平
磕起響頭,腦袋都流血了。
秦然咳了聲:“鄭管家,差不多得了。”
鄭德平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