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少沒事找事。”
“怎麼會沒我的事?”
摩挲著茶盞的手一頓,顧傾歌手微微一鬆,茶盞就落在了地上。
啪——摔的粉碎。
突然的動靜,岳氏嚇了一跳,連帶著孟綰綰和莫景鴻,心也都緊了緊。
顧傾歌勾唇,漫不經心地看向岳氏。
“娘也瞧見了,茶盞是會摔碎的,人心又何嘗不是?我這心也是肉做的,總不能你們捅完了刀子,就都拍拍屁股走了,沒人給我個說法吧?”
顧傾歌起身,笑盈盈地走向岳氏。
“是娘說的,我薄涼、絕情、苛待下人、手段殘忍、草菅人命、喪心病狂、齷齪歹毒……這些詞我還都記著呢。眼下既然證明了,所有的事都與我無關,而是孟綰綰做的,這些惡毒的詞,還讓我揹著,說不過去吧?”
“你……”
“是娘低頭虔誠道歉,還是娘撥亂反正,把這些詞用在該用的人身上,怎麼都成。但含含糊糊,一走了之,讓我平白忍了這一頓罵,不成。”
顧傾歌突然發難,她的話,讓岳氏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她的臉色,顧傾歌看得清清楚楚。
顧傾歌淺笑繼續。
“還有,是娘說的,莫家詩書傳家,莫景鴻更是探花郎,是讀書人,莫家容不得那些暴虐成性的人。娘說,雖說家醜不可外揚,這事不好鬧到官府去,但禮法不可廢。主子苛待下人,致人枉死,這就是錯。
需得拿出三萬兩銀子處理後事,還得罰跪祠堂三日,小懲大戒。
而今證明,這不是主子苛待下人,致人枉死,而是暴虐殘殺,這事就更嚴重了。
詩書傳家的莫家,當官的莫景鴻,總歸都是要體面的,就算為了家門,為了前程,也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要不然事情傳出去,外人得咱們看咱們承恩伯府?
謀殺,該給明書的銀子得提一提,沒殺死,那也能降一降,三萬兩倒也算合適。祠堂三日的罰跪也不能少,順帶著抄寫點佛經靜靜心,修一修德行,也是應該的。
娘不愧是掌櫃中饋的人,賞罰有度,著實聖明。
如此,事情就趕緊辦吧。
時候也不早了,該道歉的道歉,該罵人的罵人,該掏銀子的掏銀子,該跪祠堂的跪祠堂,事情了了大家也好去休息。
娘,你以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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