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嬤嬤此時對著一個小廝揮揮手,那個小廝立刻帶著一個小布包上前,遞到了杜嬤嬤的前面。
杜嬤嬤拿著小布包對著孟小姐的侍女,說道:“這東西是你的吧?”
孟小姐的侍女在看到那個小布包的時候,臉色就已經難看至極了,不過在聽的了杜嬤嬤的問話的時候,她自己說不出來話,可是卻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今日在場又這麼多的人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如果她承認這個小布包是她的,那她就是死上一千遍,也不夠人家洩憤的,說不定就連自己的家人,也會在今後悄無聲息的死去。
杜嬤嬤看到她搖頭,卻也不反駁,而是對著其中一個侍女說道:“去吧望樓的人叫來。”
大家聽到望樓,臉色都有些不好。
望樓是一種軍事建築,之所以叫望樓,就是因為建立在比較高的地方,可是檢視很遠地方的敵人狀況,而王府裡的望樓,現在不是用來觀察敵人的,所以很有可能就是監視他們的行為的。
很快,那個侍女就已經帶著兩個士兵過來了。
“末將參見王爺,見過太夫人,見過顧大夫。”
兩人對著燕嘯然,寧遠侯老夫人和顧晚舟行了禮,然後就直接忽視了其他人。
杜嬤嬤看著兩個士兵,對著站在前面的一人說道:“鍾將軍,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還請你如實回答。”
鍾將軍看了燕嘯然一眼,看到燕嘯然點頭以後,才對杜嬤嬤道:“嬤嬤請講,在下一定會知無不言。”
杜嬤嬤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孟小姐的侍女,說道:“她的行蹤記錄,給我們說一下。”
鍾將軍看了孟小姐的侍女一眼,然後看向了自己身後計程車兵,問道:“這個女子的記錄可有?”
那個士兵說道:“有。”
鍾將軍這才看向了杜嬤嬤,“不知道嬤嬤想要知道從什麼時候到什麼時候的行蹤?我們望樓只負責觀察記錄,一切都是按照時間來的。”
杜嬤嬤說道:“就把她從出了王府的宴客廳,到後花園之後的行蹤,都說一遍。”
鍾將軍對著自己身身後計程車兵說道:“檢視這個侍女的記錄,從出了王府的宴客廳以後的行蹤,都大聲的報告一邊。”
“是!”
那個士兵高聲應答了一聲,然後就翻開了自己隨身帶著本子,開始唸了起來。
記錄十分的詳細,這個侍女什麼時候做了什麼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記錄了下來。
其中,自然也提到了這個侍女到花園的草叢中埋藏這個新小布包的事情。
等對這個士兵唸完,孟小姐和孟小姐的侍女,兩人都是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而猛夫人更是險些再次暈了過去,“我的蒼天啊,我怎麼攤上這樣一個孽障啊!”
孟夫人一邊哭著,一邊捶打著孟小姐。
孟小姐見自己的行蹤和侍女一起暴露了,此時也忍不住崩潰的大哭,“娘,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娘,我只是太喜歡燕王了,我只是想要自己喜歡的男人,難道這也有錯嗎?”
“可是你看看你自己做了什麼!”
孟夫人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孟小姐,再次在她的背上打了一拳。
孟小姐也十分的崩潰,“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呀,那藥鋪的老老闆明明說沒有其他的負效果的。”
這樣一來,孟小姐自己失足,而且還連累了其他的幾個女子,大家就是想要抵賴燕王府也沒有理由了。
孟夫人只能自己自認倒黴,但是更多的還是痛心,自己的女兒有了這樣的經歷,不過孟家其他的女兒將來也不好出嫁,就是他們孟家的前途,也就到此完了。
孟夫人越想越不是滋味,覺得前途一片暗淡,“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孟夫人說著,竟然忽然起身,朝著涼亭的柱子上撞去。
幸好周圍的人眾多,攔住了她,可是她還是一副站不起來的樣子,隨時都有可能暈倒。
“來人,送孟夫人和孟小姐回府。”
燕嘯然皺著眉頭,看著這幾個哭的昏天黑地的女人,不耐煩的說道。
很快,王府的那下人就過來拉著孟夫人和孟小姐離開,孟夫人不想走,一心想讓王府也淡一點責任,可是這一批最後上來的侍女,竟然個個都會武功,任她怎麼掙扎,拉她的兩個侍女,硬是面不改色的拉著她離開了。
其餘人看到了孟家的悲慘下場,一個個都噤若寒蟬。
而且最後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