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嘯然冷冷的看著這個大臣,問道:“顧大人以為要什麼時候說才合適?”
那個大臣立時有些支支吾吾,不敢言語。
一來是關於天子的子嗣,這樣的事情,實在是過於重大,而且還牽扯到了宮裡還有一個剛剛滿月的,即將被封為太子的王子,所以他不敢胡說。
再加上燕嘯然的眼神,實在是有些下人,那如有實質的目光,似乎是利劍一樣,讓他看著就心裡發憷。
此時,其餘的大臣開始過來給他打圓場,“是啊,明日早朝說最為合適。”
“顧大人你太心急了,今日我們都受到了驚嚇,腦子也有些不清楚,現在商量事情,能商量出來個什麼結果來?”
此人的話,給了顧大人零靈感,他連忙對著燕嘯然說道:“攝政王殿下恕罪,微臣不過是一時有些頭腦發熱,實在是過於驚嚇所致,還請殿下海涵。”
燕嘯然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過沒有再次對他發表言論,而是對著其餘人說道:“大家今日受驚了,都先回去吧。”
燕嘯然發話,其餘的人都立刻開始告辭。
實際上,就是燕嘯然不發話,他們也已經有了回去的心思。
現在又冒出了一個天子的的親生兒子,而且已經成年,這樣的事情,在朝堂上就是會掀起一場地震也不為過。
燕嘯然看著大家離開,深邃的眼睛裡戴上了深思,不過很快就又恢復了清明。
他轉而看著湖面,此時大家已經開始在鑿渠引流,雖然收到了剛才事情的影響,那些工人都已經跑到了遠處,可是燕嘯然的眼睛裡還是充滿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