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前腳剛解決掉陳恭,朱先崇後腳就帶著幾個武道高人來到冬至包廂。
看見屋子裡只有葉飛一人,朱先崇問道:“葉先生,陳家主人呢?”
葉飛伸手指了指窗戶方向,說道:“哦,剛才他突然說或者沒什麼意思,不如死了算了,然後就自己跳下去摔死了。”
轟!
此言一出,朱先崇頓時一愣,旋即衝到窗邊看了一眼道:“這是一樓,怎麼可能摔死?”
然而他的話音還沒落下,就看見窗外躺在地上的陳恭的屍體。
還真摔死了,並且死相難看至極。
朱先崇滿眼驚駭,轉過頭來問道;“葉先生,這……雷老呢?”
有雷老護佑,誰能殺得了陳恭?
葉飛伸手指了指倒在牆角,被雷法劈得宛如焦炭的那具屍體,說道:
“喏,那就是,他剛才好像伸手指著天發毒誓,說什麼如果不怎麼怎麼樣,就會天打雷劈。”
“結果他剛說完,正好就有一道雷劈了下來,把他活活劈死了,你說好笑不好笑?”
看著葉飛似笑非笑的神情,說著如此荒謬的言論,朱先崇整個人目瞪口呆。
就在幾分鐘前,他還擔心此人被陳恭的人給殺死。
可現在,當看見陳恭與雷澤的兩具屍體之後,朱先崇
整個人頓時驚呆了。
他萬萬沒想到,葉飛剛才如此鎮定,居然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有這個能力對抗陳恭!
被朱先崇帶進來的那幾位武道高手,也都面面相覷。
雷澤的大名,他們可是聽過的。
這幾人都是聽雨軒重金請來的世外高人,境界最低者,也有小宗師的修為。
而境界最高者,甚至已經是大宗師修為了!
雷澤的境界,絕對不會低於大宗師修為。
可雷澤居然死了?
幾位武道高手議論紛紛,震撼不已。
“有蹊蹺,雷澤能混到今天,決不是靠運氣,他的實力極強,在龍國算是少數幾個能讓我佩服的玄門高人,沒想到他竟然被雷劈死了?”
“我看這件事沒這麼簡單,這個葉飛難道是深藏不露?連雷澤都不是他的對手?”
“怎麼可能,這小子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就算打孃胎裡開始修煉,如今撐死了也就是個小宗師,如何殺得了雷澤?”
“……”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猜測著雷澤和陳恭的死因。
而葉飛則是氣定神閒地端起一杯茶水,默默喝起了茶。
朱先崇見狀一愣道:“葉先生,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飲茶?”
葉飛哭笑不得地說道:“啊?那
能咋辦,難道我還要親自給陳恭父子和那個姓雷的收屍,再為他們舉辦一場盛大的葬禮不成?”
此言一出,倒是把朱先崇懟得啞口無言。
“雖然陳恭身死,可陳家的滔天背景,決不是你能硬抗的,葉先生,你快逃吧,有多遠逃多遠,再也不要回錦州了,否則被陳家老祖知道,定然饒不了你!”
朱先崇給葉飛說完這句忠告後,轉身帶著那幾位武道高人離開了房間。
葉飛無奈嘆息一聲道:“哎,本來只想搞個社交,帶老婆長長見識,怎麼事態開始朝奇怪的方向發展了?都怪陳瑞傑!”
說到這裡,葉飛狠狠瞪了陳瑞傑的屍體一眼。
也就是人只能被殺死一次,否則他一定多殺陳瑞傑幾次,狠狠出口惡氣。
事情辦完了,葉飛隨手在唐云溪的肩上一點。
下一刻,唐云溪便甦醒過來,緩緩睜開眼。
她睡眼惺忪地說道:“葉飛?咱們這是在哪?我怎麼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葉飛一邊摟著唐云溪的腰往外面走去,一邊笑著說道:“聚會已經結束了,你喝得有點多,剛才直接喝醉了。”
“啊?可我怎麼記得,我沒喝酒啊……對了,剛才那個陳瑞傑,不是找咱們麻煩嗎,你跟他怎麼樣了?
!”
唐云溪清醒過來後,瞬間想起了剛才的衝突,連忙一臉擔憂地問道。
葉飛隨口說道:“哦,那是一場誤會,陳瑞傑跟我和解了。”
“啥,和解了?這麼輕巧?”
唐云溪目瞪口呆地盯著他道。
“對,陳家人都很講道理!我跟他們說清楚了之後,咱們就和解了。”
葉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