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辛煥似笑非笑的蹲下身跟辛巧對視:“你要怎麼才肯原諒可人姐姐呢?”
辛煥像是沒意識到,若是辛巧叫白可人姐姐,那他和白可人之間便差著輩分。當然,更可能是不在乎,他比較樂於各論各的。
辛巧眼神閃躲,一副讓辛煥拿主意的樣子。
“果然還是不能輕易原諒她啊。”
說著辛煥走過去坐在床邊,詢問白可人:“我親愛的大小姐,能夠允許您的保鏢給予您一些必要但不那麼必要的疼痛嗎?”
聽出辛煥的腔調有些怪異,白可人淚眼婆娑:“如果能令你消氣的話。”
“我並不生氣,不過這麼做或許會令巧兒消氣。”
白可人點了點頭。
辛煥拍了拍自己並在一起的腿:“趴下來吧。”
“幹、幹嘛?”
似乎意識到辛煥打算做什麼,白可人提高了分貝。
“明知故問,幫大小姐回憶回憶一下童年。”
“我可不記得我曾擁有這樣的童年。”
雖然這麼說,白可人還是乖乖趴在辛煥的腿上,羞恥是羞恥了些,但如果懲罰只不過是被打屁股,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當辛煥的巴掌落下的時候,那詭異的疼痛感幫白可人止住了哭聲。
辛煥像是在教育小孩子一樣:“做錯了事就應該打屁股,巧兒,你要不要也來兩下出出氣?手感不錯。”
辛巧的眼中出現一閃而逝的陰鬱,隨即甜甜一笑:“不,不了,可人姐姐知道錯了就行。”
“好吧,既然巧兒都已經原諒你了,此事就到此為止吧。”
“啪!”
說著,辛煥用了最後一巴掌收尾,牽著辛巧的手離開了白可人的房間。
在門口聽牆角的白依人躡手躡腳的進屋:“雖然很有情調,但老姐你的屁股開花了吧?你親愛的妹妹為你準備了紅花油……”
“滾出去!”
白可人理所應當的把火撒在妹妹身上。
白依人悻悻然的幫白可人帶上了門。
白可人趴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揉著痛處,回憶起這略顯詭異的起因、經過、結果,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這算什麼?惡作劇?仙人跳?”
辛煥耐著性子解釋道:“同理,我也不會把筆墨浪費在某些角色樣貌的細節上。如果你讀了一本書,文中盡是些‘哪年哪月,某某某的頭髮長長了幾公分’、‘幾月幾號,誰誰誰穿了什麼型別和顏色的衣服’……這些內容,你看的下去嗎?”
白可人一臉喪氣的垂下頭:“好吧,是我任性了。”
辛煥笑著反駁了她:“沒有的事,你只不過嘗試著用另一種方式做出改變,展示你的美而已,繼續加油。”
白可人頗為意外的仰起臉看向辛煥,心想這傢伙吃錯藥了?平時就算不冷嘲熱諷,也不會安慰自己的吧?至少不會這麼溫柔,溫柔到有些做作的程度。
該不會是因為辛巧在這裡,他當父親的要做出榜樣?那自己算不算沾光了?
白可人胡思亂想之際,辛煥再次開口:“正好巧兒也對換裝遊戲感興趣,今晚就讓她陪著你,給你出謀劃策吧。”
如果白可人知道辛巧的真實年齡不足半歲,一定會全力拒絕,可惜辛巧看上去像是個十四、五歲的大孩子,在她和辛煥交流期間,全程笑眯眯的沒有參與,給了白可人對方很成熟的錯覺。
感覺被套路了,但白可人沒做他想,既然辛煥仍恪盡職守,那麼他的女兒沒道理對自己不利。
白可人並不排斥同性接觸,在白依人還不能適應‘不死鳥’副作用的時候,她作為姐姐陪白依人度過了無數個夜晚,現在換成辛巧,辛煥的女兒,她勉強也能接受。
因為深受打擊,白可人早早的沉沉睡去。
恍惚間,像是聽到了若有若無的夢囈,白可人下意識睜開了雙眼,就看到被她緊緊抱在懷中的辛巧,正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白可人嚇了一跳,連忙開啟床邊的檯燈,發現不是錯覺,辛巧確實惡狠狠的盯著自己,眼中的怨恨呼之欲出。
“那、那個,我……我做錯什麼了嗎?”白可人顯得有些結巴。
辛巧先是詭異一笑,隨即哭喊出聲。
下一秒,辛煥出現在白可人的閨房中。
辛巧哭著撲進辛煥的懷抱,拉著辛煥的手捂在她的脖頸處。
手感並不怎麼好,除了光滑的肌膚外,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