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三爺雖然不是習武之人,可他全力以赴的一巴掌,還是成功把沒有防備心的洪子巖打懵圈。
洪紅菱在一旁“啊”了一聲,又在贏三爺狠厲的眼神下,回憶起不好的記憶,連忙捂住嘴巴,不敢發出任何動靜。
現場氣氛詭異。
只有葉言,悠哉悠哉看戲,嘴角還有淡淡的弧度。
至於三師父,則是站在他旁邊,不說話,連呼吸都是輕的。
線上詮釋社恐人。
“三、三爺……”洪子巖不知道贏三爺為何打他,可現在,恐懼席捲全身。
他可不能招惹贏家。
只要贏家動怒,京都,將再無洪家。
感嘆一番“伴君如伴虎”後,洪子巖二話不說,也不管臉面,“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誠懇道:“三爺,是我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嗎?多謝三爺教訓,有不對的地方您說,我一定改!”
一臉堅定。
葉言見了,都得默默說句好。
可贏三爺現在哪裡有心思管洪子巖的死活?
捏了捏發麻的手,贏三爺雖然年老體弱,還是咬牙,一個滑跪,越過洪子巖,正正當當跪在葉言面前,態度誠懇。
“葉言先生,是我識人不清!請您原諒我一次!我回去肯定好好反思。”
大名鼎鼎
的贏三爺,此時此刻就像是犯錯的小學生一樣,祈求葉言的原諒。
眾人愣住。
尤其是洪子巖和洪紅菱。
他們完全沒有料想到這驚悚的一幕。
“葉言、葉言……先生?”洪子巖磕磕巴巴的,“三爺,您是不是,是不是認錯人了?”
洪紅菱也附和道:“他就是葉家後找回來的少爺,葉家現在已經沒落,三爺,您一定是認錯了!”
葉言笑笑,沒說話。
反倒是贏三爺急了。
“放你孃的屁!老子可能認錯人嗎?”他急的爆粗口,聲音陡然提高,“葉言就是我們贏家最為尊重的座上賓,誰要是和葉言做對,就是和我們贏家做對——這是贏家老祖宗親口說的,還能有假?”
不僅是洪子巖和洪紅菱,其餘人也面面相覷。
“贏家在隱世家族裡,也是佼佼者的存在吧?看似簡單的小夥子,竟然是贏家的座上賓?”
“不簡單,小夥子不簡單啊。”
“還好我剛才忍住沒有嘲諷他,不然贏家針對的,可就不止是洪家了。”
“有一說一,洪家,要徹底脫離京都豪門的隊伍了吧?還有最近出事的杜家,京都四大豪門,恐怕要洗牌了!”
“……”
議論聲入耳,洪子巖只
覺得寒意席捲全身。
他怕得要死。
洪家被針對的話,他就要過落魄的生活,還要被仇人報復,日子肯定是豬狗不如。
不行!
他不能過這樣的日子!
洪子巖定定地看著葉言,也知道,葉言,是唯一的希望。
於是他立刻爬上前,拽住葉言的褲腳。
聲嘶力竭道:“葉言,葉言先生,不!葉言爺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一次吧!”
他雙手合十,態度虔誠。
“還有洪紅菱!她之前招惹您,只要您一句話,我就把她綁去葉家,憑您如何折磨!”
洪紅菱:……?
親哥哥嗎?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雙目無神。
被,被背刺了!
“你。”三師父無視鬧劇,只是看著葉言左腿處的洪子巖,眼底浮現滲人的寒意,“滾。”
髒。
簡單的字,讓洪子巖不敢再有任何動作。
下一刻,同款冷冷的聲音從頭上傳來。
“我三師父讓你滾呢,聽不懂話嗎?還是說,你需要一些外力援助。”
說話間,葉言笑笑。
“贏三爺,派人,把他給我扔遠,扔去郊區,不給交通工具,生死有命。”
“還有洪紅菱,你和她,都去贏家的靜心潭,靜靜心吧。
”
靜心潭,只要進入其中,就會感受被一萬隻螞蟻啃咬的痛苦,猶如剝皮抽筋。
贏三爺和洪子巖臉色一變。
想求饒,可對上的,卻是葉言不容置疑的眼神。
彷彿在說:敢拒絕,就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