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祁穆遠這番動作,上官蓮娘自是知曉那不善飲酒只是託詞,祁穆遠是擔心她的身體才如此。微微一笑,上官蓮娘任由祁穆遠為她擋了酒,面上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笑意。
這個表情落在南疆聖女眼裡自是為上官蓮娘感到高興的,可是落在赫連裕華同賢王的眼裡,他們去人不約而同的感到了一陣酸澀。
只是不同的是,赫連裕華是祝福中還有些吃味,而賢王則是完全的嫉妒、不敢置信,以及對上官蓮娘勢在必得的變態慾望。
這一番下來,不僅讓賢王想治祁穆遠的罪的心思落了空,還被祁穆遠和上官蓮娘二人餵了好大一口狗糧,賢王可謂是氣得臉色都青了。就連他身邊的阮明玉都是清楚的感受到了賢王散發出的低氣壓,不自覺的往旁邊稍微挪了一點。
好在賢王此刻滿門心思都在上官蓮孃的身上,並未注意到阮明玉的動作。
可是,他不注意並不代表別人不會注意,那已經咬牙切齒的張璇自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張璇甚至賢王的性子,當下便道:“阮側妃可是坐著不舒服,要不要本王妃給你換一把椅子?”
突兀的聲音將眾人的吸引力都拉了過來,一雙雙眼睛落在坐在首位的三人身上。
當看到張璇那張並沒有什麼變化的臉時,上官蓮娘眸子一深,眼中已是醞釀起了風暴。蓮娘已亡,上官蓮娘會替蓮娘向所有欠蓮孃的人討債,這第一個,自然便要從張璇開始了!
只是眼下上官蓮娘卻不著急開口,只坐山觀虎鬥,樂得看好戲。一邊的祁穆遠自是曉得上官蓮孃的小心思,當下就為上官蓮娘剝了幾顆葡萄在盤子裡,讓上官蓮娘能夠一邊看戲一邊吃東西。
對此,上官蓮娘並不拒絕,欣然享受著祁穆遠的伺候。
且不說這邊是如何的愜意,那邊賢王聽得張璇的話,還以為阮明玉出了什麼問題,下意識就看向了阮明玉。這一番舉動又是讓張璇氣惱不已,但張璇到底是個忍得住氣的,並沒有說話。
有些時候有的事情,是需要點到即止的,說得多了,反而會起到反效果。
賢王這一看便是發現剛才還緊緊挨著自己坐的阮明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與自己拉開了距離,他剛剛才在上官蓮娘那裡受了挫,又看見阮明玉的疏遠,當下就遷怒到了阮明玉的身上。
“怎麼,本王身上有毒藥嗎?你需要離本王那麼遠?”陰沉的聲音響起,阮明玉頓時就白了臉。
只是阮明玉亦是心思深沉之輩,不然也不會將張璇壓到那種地步了。只是短暫的失神,阮明玉很快就恢復過來,雙眼盈著淚,端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王爺,方才妾身肚子裡的孩子踢了妾身一腳,妾身擔心讓王爺分神,這才悄然的坐過來了。王爺乃是身份尊貴之人,現在又是重要的場合,妾身不敢隨意放肆!”
軟軟糯糯的聲音,溼潤的水眸,無一不挑逗著賢王的神經。
在這樣的攻勢下,賢王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以前的上官蓮娘,又喜於孩子動了,瞬間又是開心起來。
阮明玉已經懷孕五個多月了,這還是孩子第一次動,讓頭一次為人父的賢王激動不已。
“可還好?”興奮之下,賢王似是忘了現在是什麼場合,關懷的話脫口而出。若不是有這麼多人看著,賢王還有一些理智,他怕是早就趴在阮明玉的肚子上一聽究竟了。
饒是如此,賢王的做法亦是失了體統。祁穆遠雖然很樂意看著賢王失態,但這畢竟關係到大夏,對此祁穆遠還是很不滿的。
“聖女與太子殿下此次遠道而來,著實辛苦。今晚著接風宴算是辦得有些晚了,還請二位莫要見怪才是。”
直接忽略了賢王,祁穆遠看著赫連裕華和南疆聖女,其意味不言而喻。
赫連裕華二人因為上官蓮孃的關係,對賢王都是厭惡至極。眼下祁穆遠落了賢王的面子
他二人也樂意打配合。相比於祁穆遠,他們還是更加不想看到賢王高興。
如此,赫連裕華和南疆聖女當即將視線轉移到祁穆遠……旁邊的上官蓮娘身上,說出的話卻是對著祁穆遠而說。
“祁將軍不愧是大夏的國之棟樑,氣度果然不凡!”言罷,赫連裕華悄悄給上官蓮娘擠眉弄眼,祁穆遠看在眼裡,瞬間就是一個眼刀過去。
與此同時,南疆聖女亦是狠狠地瞪了赫連裕華一眼,似乎對赫連裕華這個行為極為的憤怒。
要說這祁穆遠瞪自己也就算了,那南疆聖女也是同樣的表情是什麼意思?赫連裕華一下子瞪回南疆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