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你們大門沒有關,我就是那麼走進來的。”
刀疤臉聽到蘇無銘的聲音,臉色一凝,他走南闖北幾十年,也積累了不少閱歷。
眼前的男人,明明聲音不大,卻能輕易地透過這傾盆雨幕傳過來,並且清晰無比。
這說明,眼前的男人功夫內力十分了得!
刀疤臉扭頭衝著一個跑得很快的小弟小聲說:“飛毛腿你去前院看看怎麼回事,是不是真的大門沒關,順便去看看那個狗日的劉禿子死哪去了!怎麼這麼輕易就放人過來?”
“特碼的,這種廢物東西淨添麻煩!”
刀疤臉忍不住暗罵幾句。
蘇無銘站在雨中,精品絲綢制
成的漆黑西服在雨水的沖刷下,與健碩的身軀貼緊,露出了完美的肌肉輪廓,宛如一臺構造精緻的殺人機器。
男人就靜靜地站在那裡,卻給刀疤臉一眾人帶來了窒息般的壓迫感。
很快,之前離開的小弟便回來了。
“大哥!大哥!我們的門沒了!沒了!”
飛毛腿面露驚恐跑的很快,在地上摔倒,在泥裡打了個滾,又爬起來。
一下都不敢停留,彷彿身後有什麼吃人妖魔追趕他。
“什麼玩意?門沒了?你特碼放什麼狗屁呢?!”
刀疤臉狠狠地瞪了這個胡言亂語的小弟一眼。
“不是!不是!門沒有沒…”飛毛腿還沒說完,便被刀疤臉打斷了。
“我用你說?!那鐵門足有四五噸,誰閒著沒事偷那個!我問你,劉禿子呢?你見著沒?”
“死了!劉禿子他站死了!”
“戰死了?就他那個熊樣,看見人第一時間就跑了!還戰死?你滾一邊子去吧,淨能胡扯!”
刀疤臉一腳將飛毛腿踹倒在地,飛毛腿滾了一圈,躺在泥裡,望著陰沉天空。
他也不怪刀疤臉打罵他,因為他也知道自己看到的場景是多麼的匪夷所思!
飛毛腿看向那個陌生男人,雨色中,男人的身影變得模糊起來,只留一襲黑色,恐懼如同瘋長的野草一般迅速填滿飛毛腿的心間。
啊——!
只見,飛毛腿淒厲地慘叫一聲,“報應!報應!我們的報應來了!”
他精神崩潰,陷入了瘋狂,在泥水裡打滾。
眼前的一幕讓刀疤臉一眾人感受到了毛骨悚然。
刀疤臉嚥了一口
唾沫,悄悄後退了一步,難不成自己剛才那一腳把飛毛腿踹瘋了?
還是說,飛毛腿他剛才看到了什麼東西…
眾人顫顫巍巍地將視線投向了蘇無銘。
蘇無銘只是搖了搖頭,這場鬧劇已經進行的太久了,他已經失去了足夠的耐心。
蘇無銘緩緩走上前,刀疤臉一眾人嚇破了膽,如老鼠見了貓一般後退。
男人每上前一步,人群便後退一步。
螻蟻即便扎堆成群,在巨龍面前仍然是螻蟻。
眼見蘇無銘氣勢驚人,刀疤臉心底發毛,手不自覺地摸向了腰間。
待到摸到那熟悉的觸感,他緊張的心這才放鬆下來。
刀疤臉兇惡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厲色,你功夫再好,你擋得住子彈嗎?!
七步之內槍快,七步之外槍又快又準!
不管你是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刀疤臉迅速拔槍,蘇無銘的身影霎時消失在雨中!
人呢?!人怎麼不見了?!
刀疤臉心中駭然,怎麼可能,人怎麼突然消失在眼前了?!
一道漆黑的身軀浮現面前,近在咫尺。
刀疤臉心一抖,忍不住扣動了扳機。
砰!
刀疤臉面目扭曲,手如同觸電般飛快縮回,一陣吃痛!
“啊!”
槍械炸膛了,帶給刀疤臉無法忍受的劇痛。
一時間,整隻手虎口崩裂,鮮血直流!
蘇無銘只是吹了吹食指上沾染的些許黑色火藥,剛才他用手指頭堵住了槍口,致使槍械炸膛。
冷如寒淵的目光再次掃向了刀疤臉。
“臨死之前,發揮點餘熱。告訴我,這裡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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