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筆畫燈不亮。
一名中年人從裡面走出來，開始收放在門口的酒罈子。
“這就要打烊了嗎？”關曉萌吃了一驚。
要知道她們從鎮子上穿行而來，其他幾家雖然達不到客人絡繹不絕的地步，但至少燈火通明，是一副正經做買賣的樣子。
正常情況下，到晚上九點左右才關門。
關曉萌看了一眼腕錶，說：“這還不到七點呢！要不，我打著買酒的名號，過去看看吧？”
“也好。”杜濘汐點頭說。
關曉萌隨即開門下車，踩著誇張的貓步走過去。
“小姑娘，買酒？”中年人皺著眉發問，語氣中透著不耐煩，還有一絲懷疑。
關曉萌點頭說：“對呀！”
不耐煩，顯然是覺得關曉萌影響自己下班。
懷疑，則是她一個年輕女孩子，買什麼酒啊。
但中年人還是耐下性子，擠出一個微笑：“進來看看吧。”
進門之後兩側擺著十幾個酒缸，散發出陣陣酒香，牆壁的架子上則是各種瓶裝、壇裝的成品酒。
價簽上帶有一層灰塵，像是一個月都沒有打掃過的樣子了。
“要哪種，散酒還是瓶裝？”中年人發問。
關曉萌故意做出不懂的樣子，說：“一個朋友託我過來買酒，他也記不清具體是哪種。”
“就說之前過來的時候，是個有點兒駝背的老人家推薦的，現場灌了一壺。”
“回去一嘗覺得特別好，現在又想喝了，就讓我來幫忙買。”
中年人的眼睛裡，立刻閃過一絲機警，隨即否認道：“什麼老人家，這店一直是我在負責，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不應該吧？”關曉萌反問。
中年人搖頭說：“肯定是搞錯了，鎮子上好幾家賣酒的，要不你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正常人，誰會把生意往外推？
就算沒有這個人，也要儘量把生意促成才對。
關曉萌拿出手機說：“錯不了的，我在朋友圈裡發問，得到的答案就是你們謝氏老酒。”
“他們說你們的好酒只賣給熟客，但我大老遠從市裡開車過來的，老闆你就幫幫忙，不能讓我白跑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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