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方帶著面具,但杜濘汐還是根據他的身形,立刻想到一個人。
石玉清!
這傢伙怎麼來了,怕是要壞事兒啊!
從上次石玉清表現出來的強硬態度,不難判斷他已經知道了杜濘汐的身份。
眼前的情況,似乎有些脫離掌控。
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因為對方戴了面具,沒有以真實面孔示人,杜濘汐決定搶救一下。
說不定,對方也不像撕破臉皮呢。
杜濘汐一邊平復狂跳的心臟,故作吃驚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不是你,還能有誰?”面具男冷冷一笑。
杜濘汐繼續裝傻充愣:“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吧?我都沒見過你,你上來就喊什麼杜小姐,肯定是搞錯了。”
“天晚了,我朋友還在外面等著,我得回去找她。”
她用這種方式表明,自己不是一個人,提醒對方不要亂來。
“錯不了的!”
面具男哼笑道:“帝都杜氏集團,杜家嫡系孫女杜濘汐,二十四歲,剛剛從國外學成歸來。”
“我,說的對嗎?”
杜濘汐心裡咯噔一下,臉色開始發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請把路讓開,我要和朋友抓緊時間回城了。”杜濘汐急於擺脫。
面具男的笑聲中透著鄙夷:
“你說的朋友,是她嗎?”
兩人讓開道路的同時,另有兩人架著一個劇烈掙扎的女孩兒過來,分明就是關曉萌。
“小萌,你怎麼?”杜濘汐吃了一驚。
關曉萌發型散亂,衣服也被撕破了好幾個口子,大聲說:“老闆,他們把我從車裡拽出來的!”
“你剛走,他們就來了,不但搶走了遙控器,還把我的手機給關了。”
杜濘汐心中苦澀無比,本以為這次行動天衣無縫,沒想到這根本就是對方設下的陷阱,就等她一頭鑽進來呢。
面具男對著中年男人說:“演得不錯!”
“必須的!主要是老闆教的好,我不過是按部就班罷了。”中年男人笑的十分得意。
老鄧頭兒一臉懵逼:“你們,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很顯然,他還沒醒過悶兒呢。
中年男人沒好氣道:“杜家的閨女,都踏瑪德找上門兒了,你只顧著高興,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什麼,你是杜宇淳的女兒?”老鄧頭滿臉驚訝,後知後覺的說:“怪不得,見你第一眼就覺得眼熟呢!”
“你爸是我看著長大的,還有你媽,你的長相和他倆有七八分相似。”
中年男人瞪了他一眼:“要不是老闆提前做了安排,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會
是怎麼死的!”
“親手把證據送到人家手裡,說你糊塗你還不肯承認,這次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
老鄧頭兒頓時老臉通紅,用顫抖的右手怒指杜濘汐:“小丫頭片子,你套路老子!”
身份既然已經暴露,杜濘汐也就不用再裝了,回擊道:“鄧建國,我們杜家有哪點兒對不起你?”
“你在崗的時候,杜家沒有少你一分錢的工資,你退休了,更是足額髮放退休金,逢年過節還有一份福利。”
“你竟然勾結外人,在這裡造假,給杜宴酒品牌抹黑,給集團造成巨大損失,就這麼報答我們嗎?”
老鄧頭兒直眉瞪眼,大聲反駁說:“狗屁,你少在這裡道德綁架!”
“我是在你們杜家幹了一輩子,但你們讓我乾的是什麼工作?我的手藝明明比那些老師傅都要好,你們卻讓我幹後勤,一直幹到退休。”
“我就是要證明,自己不比任何人差,甚至比他們都強,他們需要幾十個人合作才能幹成的事兒,我一個人就能輕鬆搞定。”
“是你們杜家有眼不識金鑲玉,不識我這匹千里馬,埋沒了我這個頂級人才,是你們先對不起我的!”
“而且耽誤了我一輩子,既然你們不給我機會,我當然要自己證明自己
,有什麼錯嗎?”
杜濘汐冷聲道:“我問你,你有主動提出過做釀酒師嗎?”
剛剛還是一副義憤填膺表情的老鄧頭兒,瞬間變了臉色,悻悻不做聲響。
“你不主動要求調崗,平時也不肯表現任何過人之處的地方,等著被別人發現呢?”杜濘汐精準反駁。
面具男冷聲道:“杜濘汐,你以為成功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