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大人與其有這份閒心,倒不如多管一管令嬡吧!”
要說這個主意是馮輕舟自己想的,打死他都不信,必定就是那個馮凌。
為了滿足自己的心願,就想破壞他和阿淑的感情,太可惡!
楊明堯絲毫沒有給他留顏面,說完就上了馬車,並未多看他一眼。
馮輕舟,“……”
那些大臣雖說已經走了,可宣武門外還是有侍衛看守的,他們說話的聲音並不小,也不知道有沒有被聽了去。
……
這邊他們的對話,悉數落入了馮凌耳朵裡,俏臉漲成了豬肝色。
“姑娘……”甘藍也是聽到了的,擔心姑娘難過,便要勸她。
可馮凌卻朝她擺了擺手,心裡難受過後,便就成了恨意。
她到底哪點比不上那個臨安郡主了?
要說臨安郡主與他不過是皇上賜婚,可她卻從小就關注他,難道不比臨安郡主和他的情分深?
馮凌帕子越攥越緊,指甲嵌進了肉裡都不知,血絲往外滲出。
還是甘藍眼尖地看到,嚇得驚呼,“姑娘!姑娘你的手流血了!”
說著又趕緊掏出帕子來,要替她包紮,卻被馮凌避開了。
“不必了!”馮凌面色慘白,眼底卻藏著恨意,一把推開了她。
甘藍被推到角落裡,額頭磕到車窗鼓了個包,卻還是勸道,“姑娘,姑娘你的手還在流血,奴婢替你包紮下吧?”
見姑娘執意不肯,指甲越嵌越深,甘藍心疼得眼淚掉了下來。
姑娘怎麼就這般傻呢?
天底下多少好男兒,哪個都比景安侯更好,偏偏姑娘心裡就只有景安侯一人!
馮凌沒回她,但也沒讓她包紮,精緻的面容變得扭曲起來。
甘藍見勸不動她,便乾脆下了馬車去請馮輕舟過來。
原就在楊明堯那兒受了羞辱,此刻又聽到女兒還是這般,馮輕舟頓時就怒了。
怒氣衝衝地走過來,才進馬車便扇了她一巴掌,怒道,“你這個不知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