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大了,自己獨睡完全沒有問題。”沈忱打斷林溪的話。
在別的事情上,沈忱會很遷就林溪,但在這種關乎他的幸福的事上,沈忱非常強硬,很快跟小二說過要了間乾淨的客房。
林溪被拉過去時,發現在走廊的最裡頭,離原來那間很遠。
她:“………”
她問;“沈忱,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麼會?”
沈忱無辜的看她,直接抱住她,推開門帶她進去,又踢了腳關上門。他低垂眼簾看著林溪,磁性的嗓音幾乎緊貼著她的耳畔,激起一陣酥麻。
“娘子,這是為夫合理享受的快樂。白日查案已經夠辛苦了,娘子還要那麼狠心,連為夫這唯一的快樂也要剝奪嗎?”
林溪臉頰爆紅,扭捏的別過臉去,道:“我又沒說不願意,但總該跟二寶說一聲吧?萬一他半夜驚醒還不見我們,會擔心嗯……”
“不會,他知道爹孃在辦正事。”
沈忱直接將林溪打橫抱起,到床邊放下她,然後轉身去倒熱水,浸溼了帕子回來給她洗刷。
在沈離灼熱的目光下,林溪捯飭的很快,換脫下外衣來躺在裡側。
沈忱也很快弄好上床,二話不說將林溪連人帶被子攬進懷裡。
靠著沈忱寬厚結實的臂膀,林溪有些安心,睡意襲來。就在她昏昏欲睡時,冷不防聽到沈忱低沉的嗓音。
“娘子,我們……什麼時候能圓房?”
林溪的哈欠硬生生卡在喉嚨裡,憋出個嗝:“……啊?”
沈忱下巴蹭了蹭她的臉,又重複了一遍。
這下林溪確定自己沒有聽錯,臉頰紅的更厲害,莫名的燥熱令她在沈忱懷裡有些呼吸不過來。
“……娘子?我們……”
沈忱見她不吭聲,叫了她一聲,打算重複一遍。
赧然的林溪條件反射的捂住他的嘴:“別再說了!”
沈忱一頓,親了親她的手心,深邃漆黑的眸子在黑暗裡極亮,也炙熱灼人,彷彿反覆將渴望與索求強抑下,令人心裡一陣痠軟。
林溪觸電般縮回手去,支支吾吾的,小聲道:“我……沒準備好……”再說哪兒有他把這種事直接掛在嘴邊問的?讓人多不好意思!她不管說願意,還是不願意,都顯得很怪啊!
沈忱默了默,抱緊了人,大手按著林溪的腦袋壓入懷裡,溫柔的說道:“好,等娘子準備好了,我再問。”
林溪:“!!”
怎麼就不能跳過問直接……再問,是嫌她不夠尷尬嗎!
林溪臉埋進他懷中,不肯說話了。
沈忱停下,一併拉住林溪,側過身子去正視著她。
道:“方才你在牢房對那胭脂鋪的老闆娘說,這世上沒有永遠牢固的關係,只有利益使然的?”
林溪一愣,不太明白沈忱怎麼突然說這個。
她點了點頭,道:“是啊,要快速的說服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從對方的角度入手。而那老闆娘是個商人。最清楚利益的重要性,如此專門針對著同她說,更容易打動她。最後這不是也成功了,有問題嗎;”
“我不是說這個。”沈忱望著林溪道:“娘子也這樣認為嗎?覺得這世上沒有永遠牢固的關係?”
林溪想了想,點頭。
沈忱不禁深吸一口氣,伸手將林溪擁入懷中。
林溪更疑惑了,這時忽聽他低聲道:“是為夫的不是,沒有給娘子足夠的安全感,讓娘子覺得你我夫妻也終會……往後,我會注意的。若娘子也覺得這話……不怎麼可靠,那隻消看為夫的行動。”
聞言,林溪懵了下,這才明白沈忱在想些什麼
她不由得又感動又好笑,用了點力推開他拉開距離,直視著他的雙目,道:“其實利益才是最牢固的關係這句話,是分人、分情況的。對於老闆娘那種情況,這句話自然恰如其分。可是放在我身上,就不適合了。”
“嗯?”
沈離微惑。
林溪握緊他的手,道:“因為我沒有覺得我們夫妻不穩定過,你一直在用行動告訴我,你很在意我很喜歡我,想和我一直走下去啊。相比這個,可能有些人比你嘴甜,會說多了,可實際的行動卻未必如你。而兩個人在一起過日子,最該看的,不就也是彼此為對方做了什麼嗎?”
可能,她是沒怎麼聽過沈忱的甜言蜜語,可沈忱一直很尊重她,從不強迫她,還會陪著她做各種想做的事。
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