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練武時候,他就在一旁被李夫子罰站背書,有時也會在腕間吊著沙袋練字。”沈忱道。
總之,再也沒機會偷懶。
林溪樂的不行,“合著你倆這是相愛相殺。”
沈忱蹙眉,道:“沒有相愛。”
看著林溪,他強調道:“我不好龍陽,只有你。”
“我不是那意思……”林溪紅著臉說,“好了好了,那不說這個。真遇賊人的那個叫卓明赫,他是做生意的,我想從他那兒買貨。本來已經談好了,沒想到陳縣尉說他好像……犯事了?真的很嚴重嗎?”
沈忱道:“不清楚。想來,應該只會是審問幾句。”
“但願他沒事,不然我到嘴的鴨子就飛了。”
林溪打了個哈欠,也困了,靠著沈忱眯起眼,很快就睡著了。
她懷裡有大寶,而沈忱懷裡有自己的全部。
沈忱低頭望著林溪,抬手替她撩開垂下的髮絲,將人抱緊。
到了住處後,沈忱沒叫醒林溪,輕手輕腳的把大寶拉開,讓他平躺在一邊。
他先把林溪抱下馬車進去放房間裡安置好,再回來將大寶抱回去。
然後他再出來時,馬伕恭敬道:“縣尉讓小的告您一聲,衙門又出了事,與先前的一樣。”
沈忱便上了馬車,回去衙門。
他到時,陳雲河在公堂上,坐在正位,卻沒個正形,四仰八叉的靠著椅背,腳搭在桌子上。
見沈忱回來了,陳雲河瞧了眼便收回目光,繼續看著手裡的供詞道:“我還以為你這入了溫柔鄉,就不捨得回來了。”
沈忱落座於堂下左側首位,皺眉問:“審出了什麼?”
陳雲河起身下去,把供詞給他:“自己看吧。”
“今晚你家娘子遇到的,可不是一起普通案子。涉案者卓明赫與本縣方姓富商談生意不成,要求富商退訂金。這沒什麼問題,問題就出在富商退的訂金裡,也有我要查的偽錢。”
林溪看著沈忱,電光火石間立刻想了起來。
原書裡沈忱作為最大的反派,能在朝堂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自然是需要左膀右臂的。
大寶四個算,卻並不是沈忱最重要的助力。畢竟那時大寶四個將入朝堂沒幾年,尚未有多少勢力。
沈忱那時真正的左膀右臂是……正是叫陳雲河!最年輕的大理寺少卿!
她記得沈忱的陣營裡好像還有個人狠話不多的兵部尚書,好像是叫宋……宋什麼來著?
反正書中有寫,他們是少時相識。
慢著,少時??
該不會是宋靈均吧!
林溪脫口而出:“陳縣尉你認識宋靈均嗎?”
陳雲河抱臂看了眼沈忱,才看向林溪,道:“自然。宋兄天資聰穎,若非四年前他家中實在離不開人,那時他該與我一同赴京趕考。”
林溪嘶了聲。
果真是宋靈均。
沒想到啊沒想到,她身邊一直都圍繞著各路反派,且還見了面。她一直以為自己已經脫離原劇情了。
沈忱看林溪臉色幾經變化,皺眉看向陳雲河,不悅的說:“你嚇到我家娘子了。”
“冤枉,我可是剛忙完,一聽說你娘子在我衙門,立馬趕來看看她有沒有事,省的你擔心。兄弟我可什麼都沒做。”陳雲河故作無辜的攤開手。
林溪道:“對對對,陳縣尉就是說了幾句話,沒做什麼。”
沈忱眉頭皺的更緊,“我來之前,他還說了什麼?”
林溪:“額,這個……”
大寶默默開口:“陳縣尉說想不明白爹看上了娘什麼,問爹孃是不是真夫妻。”
沈忱眼神一冷,轉頭看向陳雲河。
陳雲河毫不懷疑,如果目光能殺人,沈忱已經將他大卸八塊了。
他理直氣壯道:“我不能質疑嗎?你們成親快兩年了,那時我在海縣吧?你成親都不給我送個請帖,你夠意思嗎?”
沈忱道:“你若如此想看成親,大可參加自己的婚宴。我聽說李夫子的孫女一直心悅你……”
“停停停!”陳雲河腦袋都要大了,道:“說好不提那丫頭的,你要是敢去跟李夫子說,當心我真跟你翻臉了。”
沈忱道:“翻臉正好,別再來煩我。”
陳雲河一臉受傷的表情,誇張的道:“沈忱,你忒沒良心了,這幾年我一直給你當牛做馬,任你使喚,你提起褲子就不認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