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暴起,一腳踹倒了始料未及的王耀祖。
其他人也看呆了。
林溪怒道:“你福來樓竟然敢動我的人,還想要他的命?你還想汙衊我?還有,王守是我家的朋友,輪得到你說項嗎?所以我他媽看起來很好惹嗎??現在我就讓你知道,惹到老孃是個什麼後果!”
她擼起袖子就衝了上去,對王耀祖拳打腳踢。
王耀祖一時不備,捱了好幾下,回過神來怒不可遏,就要還手。
沈忱掃了眼王守和杜不由。
兩人會意,過去勸架:“嫂子,公堂之上,不可如此啊!”
表面上勸架,實際上他們按住了王耀祖,絲毫沒拉林溪。周邊的官差也衝了上來,看似阻止,實則把林溪和王耀祖都圍住了,外面的百姓壓根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只能聽見王耀祖一聲聲的哀嚎。
足足兩刻鐘後,人才散開,露出趴在地上不知死活的王耀祖,以及看上去被王守和杜不由拉住的林溪。
縣尉傻眼了,環顧四周,見沒人要做什麼了,趕緊讓官差把王耀祖拖下去,然後判刑,邊說邊瞄沈忱的臉色,一見沈忱皺眉就連忙改口加重。
最後林溪理了理袖子,神清氣爽的回到沈忱身邊。
許五看林溪的眼神亮的出奇,感動的熱淚盈眶。
杜不由暗暗活動發痛的手,下一刻,被王守撈過去看了眼。王守好笑的低聲道:“就你這力氣,能掐疼我那個叔叔就不錯了,你還給他幾拳?到頭來疼的不還是你自己嗎?”
杜不由認真比劃,“我以後會多練的,下次疼的就只有他了。”
王守來到沈忱面前,聲音大的裡外的人都能聽見。他道:“沈大哥,數日前,曾有人因吃福來樓的飯菜而死而報案,但衙門不曾理會。”
縣尉驚的登時坐直。
“這孫氏也是其中之一。孫氏早就發覺自己身體每況日下,尋醫問診也不頂用,找福來樓要說法不得,就想報官。但王耀祖提前攔下了他們,給他們一筆錢,要他們幫他演出戲。那些就是王耀祖賄賂他們的證據。”
他看向王耀祖,目光帶點嫌惡,“王耀祖要孫家做的事,就是汙衊我嫂子。他看孫氏時日不多,才去嫂子鋪子裡買紅辣椒,然而叫孫氏再去福來樓吃一次,好順理成章的推給嫂子,讓嫂子的鋪子開不下去,連帶客雲樓也受影響。”
“王守!”
王耀祖猛地起身,怒視王守,“我是你叔叔,你親叔叔!你竟然敢和外人聯合起來害我?!”
王守冷笑:“你早就不是我的至親。我爹去世時,你可曾來過?我外出入伍時,你可曾照顧過我娘?我重傷回家時候,你可曾伸出過援手?!”
王耀祖氣的喘著粗氣,胸膛一上一下的起伏著,“大逆不道的混賬!”
杜不由在一旁看著,想衝上去給王耀祖一拳,但被王守給攔住。
“混賬個屁!”林溪實在忍不住了,“王守是你侄子,你把他當過親侄子嗎?有用了再來認親,那你的親緣可真是受不起!你個混賬東西閉嘴吧!”
王耀祖深吸一口氣,努力冷靜下來,嗤道:“就算我派人打過孫氏,又怎麼了?他經常來我福來樓吃飯,卻不給錢,我去要回錢怎麼了?事後我看他可憐,發善心給他們筆錢怎麼了?”
王耀祖看著林溪冷笑:“毒死孫氏的是你的紅辣椒,查出來的也是你的紅辣椒,這可不是我的東西。縣裡人人都知道,只有你百貨坊才賣。林溪,就算要潑我髒水,也得證據確鑿吧?”
“有證據!”
人群裡突然響起一聲大叫。
王耀祖臉上的表情凝固了。
他轉過頭去,看到一瘸一拐的許五狼狽的擠過人群,抱住懷裡的東西急匆匆過來。
林溪終於鬆了口氣,趕緊過去。
許五急得上氣不接下氣:“東……東家……我們找到了。”他指著王耀祖,道:“福來樓裡不讓進,我們想辦法翻進來找了一圈沒找到,還被發現揍了一頓。不過正好發現福來樓後院有口井,裡面有他們丟進去的火鍋料殘渣,我們發現了您說的東西。”
他手忙腳亂的解開懷裡包的小包,一股難聞的味道散出來,是食物殘渣過期搜了的味。
許五身上也有。
林溪看到包裡面全都是煮過的罌粟。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發現許五露出來的臉、脖子和手都有傷,渾身也是溼的。
她臉色可怕的陰沉起來,問:“福來樓的人是不是把你們都扔進井裡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