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藥效和價格合適,運輸距離倒是沒那麼重要。”
軍隊最重要的莫過於糧草兵器,其次就是傷藥。
而軍隊的軍餉支出一般是由軍隊向兵部請援,兵部再向朝廷申請,由戶部撥款,亦或者是購買糧草等物資押運送達。
但邊防軍隊則例外,主要是地方偏遠,運輸壓力大,故而將領的權力會更大的,除卻武器,糧草傷藥都會由地方軍就近購買,以此來減少耗損。
姜映梨一愣,沒想到她真考慮得那麼長遠,她不禁笑道,“我就是說笑罷了。一切還是以方便為主。”
抬頭望了望天色,“天色不早了,你趕緊趕路吧!”
說完,她容色一肅,朝著凌歡瓷拱手,“預祝君武運昌盛。”
凌歡瓷斂容回禮,“承君吉言。”
“那麼,阿梨,保重!”
凌歡瓷動作利落地翻身上馬,朝著姜映梨最後揚起一抹笑,打馬揚長離去。
她們都很清楚戰爭的殘酷,興許今日就是永別,但誰都沒有說過挽留。
畢竟每個人心裡都有屬於自己不容退縮的使命。
那是戴在彼此頭上的荊棘王冠。
姜映梨望著那道逐漸消失在迷霧裡的高挑削瘦的背影,彷彿看到一位鐵骨錚錚的女將軍,終於走上了她嚮往的命軌。
姜映梨提著摺疊椅,慢慢地往回走,呼了口寒氣。
保重,阿瓷。
讓世人都看看,女子從來都不會不如男。
哪怕是在戰場。
女子亦能保國安民。
她在心裡小聲回應。
她沒有凌歡瓷那樣宏偉的使命感,卻也由衷為這樣熠熠生輝的她高興。
……
府試的結果出乎意料的快,沈雋意不出意料的是案首,童生自是歸入囊中的。
而與此同時,同時參加考試的鬱齊光三人也都榜上有名。
沒錯,姜青檀又中了。
這回,他是正正經經的童生了。
得知訊息時,姜青檀反倒沒了初次的激動。
他抬了抬下巴,對著姜映梨,語氣很是沉穩地回道,“不過是童生功名,後面還有會試鄉試殿試,區區短暫的成功,如何能令我迷失。我的目標是考中進士……哎呦,鬱齊光你作甚?”
鬱齊光翻了個白眼,無語道:“誰看到榜單時,哭得像個二百斤的狗子?別在你姐面前裝腔作勢。”
姜青檀惱羞成怒,反手出賣道:“你也不匡多讓。我聽史兄說,你半夜還在給菩薩上香,祈求高中!那香燭味燻得人家史嫂子睡不著,半夜都爬起來吐。”
鬱齊光:“……”
“我,我那是燻蚊子。屋裡沒有艾草,我拿香燭燻蚊子如何了?”鬱齊光彷彿找到藉口,理直氣壯道。
“呵。”姜青檀反諷,“春日哪來的蚊子?你生養的嘛!”
“你——”
姜映梨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沈雋意被兩個小學雞式的吵架弄得頭疼,“齊光,你不是該寫封信歸家,告知喜訊嗎?”
鬱齊光瞬間清醒,“對哦。我能得個功名,我爹孃肯定覺得我家祖墳冒青煙了。我先回去了,回頭有空我們吃慶祝飯!”
他顧不上跟姜青檀拌嘴,喜滋滋地跑回家去。
至於姜青檀都不用沈雋意說,捂著嘴跳開,“我先回房收拾東西。”
沈雋意:“……”
他偏頭看向姜映梨,“明日休沐,我們且歸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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