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巧合,還請你莫要再多作糾纏。”
“不然,莫要怪我不客氣。”
姜映梨也護在李玉珠跟前,“謝公子。你見多識廣,自是應該知曉世上神奇之事繁多。我知你尋親心切,但很多事都不能強求,順其自然興許真有一日能遇見。”
謝知彰望著沈雋意冷凝的臉色,眼神有片刻的恍惚,他心中倍感失落,但還是按照原定計劃道,“雖然很遺憾,但是我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不知阿雋可願意隨我回謝家?我謝家滿門都願意認下你,為我小叔叔的義子。今後,你我依舊是兄弟!”
寧老太太挑眉。
謝家掌管朝廷西南邊境駐軍,謝家軍之名更是威名遠播,更不用說謝家乃是開國功臣,只要不是反叛等不可饒恕的罪過,爵位基本是世襲罔替。
謝家在京都耕耘多年,但凡沈雋意點個頭,今後仕途定是一片坦然!
出乎意料的是,沈雋意毫不猶豫地拒絕。
“我不願意。”
謝知彰一噎,顯然沒料到沈雋意這般執拗,他試圖以利相誘。
“為何?我謝家滿門忠烈,世代為將,雖說是武將之家,但你若是想走文臣路子,我們亦可給你尋路子……”
“不必。”沈雋意截斷他的話,抬起頭,冷冷淡淡地望著他,“我讀書科考是想不負多年寒窗,想為官為臣是想為百姓請命謀福祉,而非是為滿足自己一舉登高的私慾。”
“我很感謝謝公子的好意,但這並非我所求。我想憑藉自身能力本事去爭取,而非以卑鄙手段走偏門,這對任何人都不公平。”
謝知彰彷彿被凌空甩了一耳刮,臉頰火辣辣的疼。
沈雋意言辭坦蕩,倒襯得他是個汲汲營營的小人。
謝知彰發現他還真是油鹽不進。
好像從初見開始,沈雋意就對他沒有好臉色,謝知彰從沒遇到過這麼邪門的事。
一時無語。
半晌方擠出一句:“……為什麼?”
“無功不受祿。”
沈雋意乾淨利落的回完,也沒與他過多掰扯,扶著氣狠了的李玉珠回房,姜映梨則是去打了盆水送進去。
謝知彰離開前,寧老太太悠悠哉哉的跟在後頭,他打發了凌昭昭和親衛去前頭,這才轉身看向寧老太太。
“我竟是不知您在此,所以先前阿微從柳城回京後,諸多行為都有些怪異,莫非是……”
“他還沒從牢裡出來?”寧老太太問。
謝知彰驚訝,旋即像是想到什麼,壓低嗓門,“您見過……景王?”
寧老太太:“……是你家阿微嘴巴不嚴,告訴了蕭疏隱。”
謝知彰心中一時頗為不是滋味,“他竟是告訴小侯爺,都不曾告訴我。”
“他是為了你好。”寧老太太意味深長地望著他,“你該知道,他就是改名,骨子裡依舊流著謝家的血。”
聞言,謝知彰苦澀笑道,“自從那年暴雨歸來,阿微就變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他了。偏生,他什麼都不肯講……他是我的兄弟,我自是什麼都信他。可京中……”
他閉了閉眼,調整好神色,重新睜開眼時,又是俊朗英挺的謝小公爺:“您……這是發生了何事?可有需要我能幫忙的?”
“幫我?”寧老太太嗤笑,然後慢慢肅容,沉聲問道:“你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嗎?”
謝知彰抿唇,垂下了眼眸,喉間發澀。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