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岑將軍,我敬重你是武將,但這是我們和兒媳一家的事情,這事你不便插手吧?”
岑將軍自認是個粗人,臉皮也厚,若不是怕檸丫頭難做,他早就將林謹宴拉起來擼一頓了。
“呵,若不是我大哥臥病在床,又豈能容忍你們囂張兩年?”
“檸丫頭叫我一聲叔叔,我便能代做長輩之職,替她好好收拾這個負心漢,還有侯夫人你,不要眼裡只有兒子不把兒媳當人看,得虧你沒有女兒,否則我倒要看看你能勸女兒隱忍到何種地步!”
岑將軍一番話,可謂是直白至極,不給對方留一點面子。
一旁的顧池和岑紅玉不由得崇拜起來,姜果然還是老的辣,一番話將對方嗆的無言以對。
宋氏被氣得有些發抖,藏在袖子裡的手緊緊捏在一起,半晌只道,“我不與你這粗人說話。”
活了幾十年,這還是頭一次被人諷刺的體無完膚,面子裡子都沒了。
她壓下心中怒氣看向江晚檸,尷尬一笑道,“晚檸,母親還是那句話,只想讓你隨母親回侯府,只要你肯跟母親回去,侯府便由你說了算,至於你祖母,我必定不會再軟弱任由她欺負咱們。”
江晚檸面容冷冷,唇角突然勾起,淺淺一笑,笑容未達眼底。
“既然母親再三勸說,晚檸也不是拿喬之人,但母親說出口的話,可不能不作數,只要我回去,永安侯府便由我說了算,是也不是?”
宋氏咧嘴一笑,臉上滿是喜意,連連點頭。
“是是,作數,作數。”
江晚檸扭頭看向跪在地上的林謹宴,冷聲問道,“母親的話,世子認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