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江晚檸叫住蘇家兄妹,要讓蘇雲皓道歉,大家當即停住了要離開的腳步,停在原地等著繼續看熱鬧。
蘇雲皓腫如豬頭的臉,氣得憋得滿臉通紅,比豬肝色還要難看。
他一臉沒好氣道,“不就是個道歉嗎,那麼認真做什麼?”
蘇鳶兒咬唇,眼眶裡眼淚在打轉,又可憐又委屈。
“江二小姐,縱然是我弟弟不對,可他已經捱了打受了罪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為何非要咄咄逼人,不能留些情面的?”
眾人唏噓不已,沒想到蘇鳶兒竟會說得如此直白。
不過,大家覺得蘇鳶兒說的好像也沒錯,蘇雲皓這幾日確實遭了大罪。
陸祁安等人臉色瞬間黑沉下來,暗道蘇鳶兒臨了還想再反咬一口,給江晚檸扣上一個度量狹小的惡名。
江晚檸當然不會讓她如意,她冷哼一聲,開口擲地有聲。
“蘇小姐,在你眼裡,這就叫咄咄逼人不留情面呢?”
“三日前,你弟弟蘇雲皓光天化日之下,欺辱我要讓我給他當小妾,因我二哥維護我,說了你弟弟兩句,他便當眾罵我二哥有娘生沒娘養,上官芷幫忙說兩句,他便譏諷上官芷連給人做妾都沒人要。”
“他心思齷齪在先,口出惡言傷人在後,還想動手打人,只捱了耳光不過分吧?”
“你們提出比試,若我們輸了,便讓我離開國子監,如此要求難道不咄咄逼人嗎?”
“我只是讓你們履行當日的諾言,怎麼就咄咄逼人了?總不能規則由你們定,輸贏都由你們獲利吧?”
她一連串質問,問得蘇鳶兒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再也招架不住。
“江二小姐,我弟弟做錯了,我替他向你道歉,只是你非要不留餘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