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給她,氣得她差點兒繃不住了。
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平陽王,眼神直直盯著和他那過世的原配有八分相像的臉,不由得紅了眼眶。
他轉頭看向次子,怒道,“混賬,平日裡父王是怎麼教你的,那些聖賢書你都白讀了嗎,竟罵得如此不堪入耳,被人挾持了就只知道辱罵,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讓你練功你都練肚子裡去了?”
陸裴崢被父王吼得瞬間變了臉色嗎,敢怒不敢言。
他平日裡練功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只會個一招半式,背那些書也不過是為了應對父王檢查功課,好博得父王的寵愛,整個上河郡誰人不知他是父王最為看重的兒子,以次子之身份得世子之位。
只這一點兒,整個上河郡誰人敢不敬他三分?
大半夜的,他又不知挾持他的是他那從未見過的大哥,他罵幾句不是很正常?
再說,若不是陸祁安佔了長子之位,他的母妃怎會只是一個繼妃,他又怎會是次子,這世子之位被人議論多年?
要是剛剛知道挾持他的人是陸祁安,他一定比之前罵的還要難聽,再大聲求救讓護衛趕過來,把他亂刀砍死才解恨!
他咳嗽一聲,低頭似鵪鶉道,“父王,孩兒錯了,請您息怒。”
平陽王將視線再次落回長子身上,提高了音量道,“還有你這個逆子,這麼多年一次都不回來也就罷了,竟還敢忤逆我找那名聲盡毀了和離婦,簡直不知所謂!”
陸祁安眼底似鋪滿了寒霜,語氣疏離道,“王爺,咱們多年未見,你既沒養育我,又何來忤逆一說呢,這罪名我可不敢擔。”
“再則,和離怎麼了?她出嫁當日就去了邊關,上陣殺敵立下戰功,連圓房都不曾,怎麼就聲名狼藉了?”
:()替夫遠赴邊關,他卻攜美嬌娘來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