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微言輕,很多事情根本就做不了主。不過我還是願意試一試,把你今天說的這話傳達上去。若是組織上足夠重視的話,或許還需要你的幫忙也未可知。”
告別了時譯之,我的思維卻活躍起來。即使曾經有過戰地救護團的經歷,在很多時候我仍舊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學生。但是時譯之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卻讓我第一次對集體對組織有了不一樣的理解。我沒想到所謂的組織性紀律性原來會像是枷鎖一樣緊緊地束縛住一個人的激情和熱血,當然更想不到的是原來革命也有那麼多條條框框,也並不是想象中遇到不平就揭竿而起那麼簡單。
我想到有一回大哥在給我回信時無意間流出的無奈,他說,戰爭首先是政治,然後就會變成歷史。政治是弄權者的把戲,歷史則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多少人想要在歷史的洪流裡實現自己的人生理想,又有多少人會去在乎一個沒名沒姓的老百姓的死活,戰爭就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