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另一個我便能看清這些不對呢,每每放下手中的筆之後他便來了,也讓我瞭解到自己確實記錄錯了好些想法,又或說是記錄了一些錯誤的想法,變得有些得不償失了。”
猶豫片刻,谷荊棘終於還是寫下了他糾結了好久的那一句話:“這便也是那複雜的思想,時刻改變,還好是在自己的日記本上。”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谷荊棘在這裡提到的“引出了另一個我”大概便是指那旁觀者身份的存在。思想的碰撞是不是每個人都會遇到過呢?是否真的如同谷荊棘所說“每每完成一件事後都會揭示其中的不完美”的那一個傢伙呢?
谷荊棘認定的一個事實便是:“應該就是另一個我,他自然是了不起。”
只不知這樣子地揭穿自己,不知是好還是不好?
當天夜裡,谷荊棘夢到自己和周乘風還有朱毅軍坐在一起促膝長談,面前放著茶具、茶杯,有種古香古色的感覺。再看四周,很多的大樹環繞著,像是一個校園,又像是一個庭院。也不知道這三人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熟悉了,像極了多年的好朋友。
這時候,有個人走過來對三人說先別走,一會要拍照留念。又看見還有其他的幾個人也了走過來,都是學生模樣,穿著校服。
“這是師弟師妹們嗎?”谷荊棘問。
旁邊還有兩個人在玩鬧著,一個說自己的的鑰匙丟了,另一個卻說自己要借鑰匙,看得谷荊棘一愣一愣的,但兩人還是玩得不亦樂乎。
谷荊棘似是坐得累了,從矮凳子上站了起來。
周乘風說:“以後得要預約了,要先打電話才能進來找我,要不不讓進。”
幾個人走到一個窗邊,一眼看下去那居然是特別高的一個地方,幸好除了玻璃窗還有防盜網攔著,才不至於掉下去。不遠處又是一個特別大的空地,說是空地吧只是因為看不到很多的建築,但其實更像是一個大大的湖,可是沒有水。要說是一條河吧,河水也不多,這個地方似乎一直都是這樣。
再看時,依稀有車輛在行駛,還看到有一座橋,橋下便是那些路過的“車輛”,很是模糊,也看不太清楚,只說為了要避開檢查所以才選擇走的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