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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顧原不得不承認,文月的分析很有道理,但埃文的確沒有接觸過湯桶,警方也沒有證據證明他有嫌疑。
&esp;&esp;“你怎麼知道他禿頭?”
&esp;&esp;“他在電影院告訴我了,一開始,我以為和我看電影的人是葉青,我不明白他為什麼出現在那裡,對了,葉青的手機在他那裡,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
&esp;&esp;“你在誤導我們,葉青和埃文在一起之後,你氣不過,所以就投毒殺了她!”顧原冷冷的說道,“因為你喜歡葉青。”
&esp;&esp;“我沒有殺她!”文月突然變得很激動。
&esp;&esp;“不是你,還會是誰?”
&esp;&esp;此刻顧原盯著文月的嘴唇,等著她的下文。
&esp;&esp;“我絕不可能殺她!”文月說完,突然冷笑了一下,“是朱蓉跟你們說我喜歡葉青的吧?你們別被她騙了,她這個人內心很陰暗!”
&esp;&esp;“除此之外呢?”顧原問:“你還有什麼線索提供?”
&esp;&esp;文月深吸了一口氣,“朱蓉這人有點奇怪,她好像喜歡我,但她好像也喜歡葉青,我聽別人說,他和埃文也曖昧不清。”
&esp;&esp;“案發那天下午,你為什麼會和朱蓉一起出現在廬江老字號?”
&esp;&esp;“是朱蓉約我的,她說,她想了解最新的美容專案,剛好到了飯點,她就拉著我去吃飯了。”
&esp;&esp;“你們接觸湯桶的時候,她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嗎?”
&esp;&esp;文月搖了搖頭,“我當時沒注意。”
&esp;&esp;“你再仔細想想。”
&esp;&esp;文月努力回想了一下,“那天她似乎很開心,別的我真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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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陳巖在審訊室裡坐了很久,一直在打呵欠。
&esp;&esp;討論案件的這段時間,胎兒的dna比對結果出來了。
&esp;&esp;陳巖的確是胎兒遺傳學上的父親。
&esp;&esp;審訊的警察告訴他這個訊息時,他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懺悔。
&esp;&esp;之後的審訊,他也很配合。
&esp;&esp;“我不知道她懷了我的孩子,我要是知道,就不會去見別的女人了,她肯定恨透了我。”陳巖臉上帶著悔意,“我這種人不值得她愛,希望她下輩子找個好人。”
&esp;&esp;“你覺得誰會謀殺葉青?”
&esp;&esp;“朱蓉。”
&esp;&esp;“為什麼覺得是她?”
&esp;&esp;“因為她很變態,得不到的東西,就會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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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李蒙對照了一下三個人的審訊記錄,抓了抓腮幫子,“這感情線真亂,朱蓉怎麼誰都喜歡?”
&esp;&esp;“那不是喜歡。”顧原淡淡說道,“對她好的人她都會產生好感,這本就是一種心理問題,一旦對方不喜歡她了,她就會毫不留情的離開。”
&esp;&esp;王嶽對著窗戶抽完了最後一口煙,將窗戶關好,“李蒙,你先下班吧,你都連續兩天沒休息了。”
&esp;&esp;“行吧。”李蒙把外套拉鍊拉上,轉頭對顧原說,“要一起嗎?”
&esp;&esp;顧原手裡拿著一支馬克筆,正在玻璃板上畫人物關係圖,“我不急。”
&esp;&esp;“差點忘了,墨老師來接你。”李蒙拿了自己的揹包,“那我就先撤了。”
&esp;&esp;“你怎麼看?”李蒙走後,王嶽突然問顧原,“有什麼想法嗎?”
&esp;&esp;他突然很想聽一聽顧原能的觀點,最近一段時間顧原的成長驚人,水平相當於一個法醫+心理學顧問了,不愧是墨老師手把手教出來的徒弟。
&esp;&esp;顧原一邊畫人物關係圖一邊說,“之前審訊陳巖的時候,他一直在看錶,應該是為了去見朱蓉。”
&esp;&esp;“嗯,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