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找他做什麼？”
&esp;&esp;“聊一些陳年舊事。”
&esp;&esp;“他腦子不清楚，聊了也沒用。”
&esp;&esp;楊牧的意思是，精神病人的證詞不能作數，問了也白問。
&esp;&esp;“楊隊長把他帶過來的時候千萬別把人嚇著了！”
&esp;&esp;楊牧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僵硬的笑：“沒問題。”
&esp;&esp;
&esp;&esp;一個小時後，張軍被人推進了審訊室。
&esp;&esp;張軍的眼神四處亂飄著，神情驚恐，嘴裡還念念叨叨的，看上去的確是瘋了。
&esp;&esp;墨臨將一張十來歲的小姑娘的照片放到他面前，張軍愣愣的看了很久，忽然傻笑起來：“漂亮姑娘好看哈哈哈”
&esp;&esp;墨臨注視著張軍，眉毛微挑：“這張好看嗎？”隨後他又將王蘭近期的照片放到了對方面前。
&esp;&esp;張軍看到王蘭的照片後，臉部鬆弛的肌肉跳了兩下，然後面露驚恐的大叫出來，他的身體後仰，從凳子上摔下來，然後在地上迅速爬開，縮在牆角發抖。
&esp;&esp;“你很怕她嗎？”墨臨問。
&esp;&esp;張軍未開口，卻足以見得他有多怕王蘭。
&esp;&esp;他又將王蘭小時候的照片拿了出來：“你覺得她漂亮嗎？”
&esp;&esp;張軍畏畏縮縮的點了點頭。
&esp;&esp;“她什麼樣子最好看？”
&esp;&esp;張軍似是想到了什麼，又傻笑起來，墨臨跟著他笑了一會，又問：“是不是不穿衣服的時候最好看？”
&esp;&esp;張軍傻笑著點頭，還要伸手去拿墨臨手裡的照片。
&esp;&esp;墨臨盯著張軍的臉，表情變得越來越嚴肅，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隻打火機，將王蘭小時候的照片點燃，然後扔到了張軍面前。
&esp;&esp;張軍看著燃燒的火焰，恐懼之色越來越明顯，火焰將王蘭稚嫩的臉吞噬殆盡時，張軍終於不受控制的尖叫了起來：“火！火啊！”
&esp;&esp;審訊室外的楊牧看著裡面發生的一切，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esp;&esp;他盯著墨臨的一舉一動，只見對方問張軍：“火是你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