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炆峰說:“原本你內心住著的那隻惡魔一直在沉睡,但在你30歲的時候,那隻惡魔甦醒了。”
他停頓了一下,然後說:“由於你父親長期臥床,而家裡的擔子全壓在你身上,導致你經常早出晚歸。”
“那天,你同樣很晚回家,可回家後發現父親倒在床邊,已經沒有了呼吸,身體也已經僵硬。”
“父親離你而去後,你消沉一段時間,經常用酒精麻痺自己。”
“有一次,你在喝酒,接到一客戶的電話,說他家樓外的電線起火了,雖然撲滅,但家裡已經漆黑一片,他們家裡有腿腳不方便的老人,擔心老人摔倒,想請你來重新接線。”
“那時候已經凌晨了,加上那戶人家的電原本就是你接的,又想到那戶人家人還不錯,你不顧已經喝酒,答應過去。”
“那戶人家是自建房,入屋的線是從二樓進入的,你拿著梯子,戴上頭燈爬上去接。”
“可能是你喝酒了,身體被酒精麻痺了,在接線過程中,你不小心踩空,從梯子裡摔了下來。”
“可能是命運的捉弄,梯子下就是那戶人家庭院的圍欄,你摔下去時候,護欄正好卡在你兩腿之間,大家都知道,男人其實很脆弱的,那種碎裂的疼痛讓你直接暈了。”
“當你再次醒來已經是在醫院,而你也從醫生的口中得知,摘除了一顆,因為已經碎掉,不摘除有生命危險,醫生也安慰你,說少了一顆不影響生育。”
“你選擇暫且相信,你積極配合治療,可當時的傷不止一處,你的攝護腺也受到了損傷。”
“你發現你對那件事情越來越提不起興趣,雖然還是保留那功能,但要透過一些強烈的刺激才可以,甚至在時間上也不盡人意。”
“一年後,你在別人介紹下,認識了個大你3歲的女人,可這個女人就是你喚醒心中那隻惡魔的鑰匙。”
“這個女人很有氣質,甚至在平時的接觸中,讓你感覺到她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她跟你說去過粵省打工,然而在一次朋友聚會的時候,有一朋友正好是女人的隔壁村,隔天他告訴了你,她在粵的工作竟然是一名公主,還做過外圍女,他甚至拿出了證據,說女人的事情她們村都知道。”
“公主這個詞刺激你的大腦,你想起了那個不負責任的母親,想起了父親這一輩子的窩囊,想起了你在別人異樣的眼光中長大,你很憤怒,你覺得這種女人,就算你如何保持淑女的形象,就算你如何溫柔體貼,善解人意,都是演出來的,你把她歸類和自己母親一樣,是那種有了錢就可以拋夫棄子,人盡可夫的女人。”
“我想你一開始只是想分手吧,因為就算你們確定了關係,但你們最多還只是接吻、牽手,因為你擔心,擔心女人知道你少了一顆後會離你而去。”
突然嶽鴻傑歇斯底里的大吼著:“不要說了,你不要再說了,是,是我綁架了她們,你們趕緊給我判刑,你們已經都知道了,那就把我關起來啊。”
他怒目圓睜,雙拳緊握。
正用那佈滿血絲的眼球死死盯著李炆峰。
李炆峰坐下來說:“好,那我們就不說這個,我們來說說別的,嶽鴻傑,劉紅在哪裡,你殺了她對嗎?”
鍾魈麟聽到後瞳孔一縮,怎麼回事,嶽鴻傑不止是囚禁,他還殺人了?
突然,他們看到嶽鴻傑嘴角掛起了微笑。
“殺她?不不不,我怎麼可能殺人,她不是賣的嗎,她不是有錢就人盡可夫嗎,哈哈,那種女人都一樣,都一樣,哈哈,哈哈。”
負責記錄的那警察拍了下桌子:“嶽鴻傑,既然你沒殺了她,那她在哪裡。”
嶽鴻傑收起了笑聲,他嘴角微微掛起:“玩膩了,也t教好了,就賣了啊,留著幹嘛,這種女人多的是。”
所有人聽完後全都皺起了眉頭。
他們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
那這樣說來,可能他囚禁的不止芸芸和小美,在這之前應該還有,他綁架這些女人,囚禁她們,然後t教。
因為身體的缺陷,他用那種噁心的方法去刺激自己,等到膩了,就把那些女人賣掉,換取金錢。
李炆峰道:“說,你一共綁架多少個。”
嶽鴻傑哈哈笑著:“多少個記不清了,你們不是很厲害嗎,那就自己去找啊,哈哈!”
說完他看向了李炆峰,他停止了放聲大笑。
只是這樣直勾勾的盯著他。
他緩緩說道:“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