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知道也沒用,你們可能也找不回她們,我不可能讓這些女人繼續留在國內,而且這樣的市場,國外可是供應不求,至於她們是死是活就不關我的事情了。”
李炆峰說:“透過‘暗’嗎?”
嶽鴻傑咧了咧嘴:“沒錯,所以我才說你們找不到,哈哈。”
這個混蛋啊。
過了一會,龔鵬進入了房間。
他無奈說:“剛去打聽了,他師傅三年前已經過世了,胃癌晚期。”
鍾魈麟聽完後嘆口氣:“你剛才不在,你沒聽到他的話,毛骨悚然啊。”
留守的那警察點頭:“是啊,就是個混蛋,惡魔,他的心理已經扭曲了。”
龔鵬詢問細節,聽完後他沉默了。
他抬頭看了眼處於癲狂的嶽鴻傑,最終嘆口氣:“現在不知道多少受害者,如果他不說,或者假意回憶不起來,那就麻煩了,到時候無法得到最終判決,他也只能在牢裡度過一生了。”
“沒辦法判死刑嗎?”鍾魈麟問
龔鵬說:“我們已知只有三人,而且他沒有殺人,只有囚禁和買賣人口,兩罪並罰不會超過十年。但我們已經知道不止三人,就必須按照手續詢問具體人數,如果他不說或者胡亂說,那我們只能關押,不斷的去詢問,很繁瑣,最終可能會判個無期。”
那名警察說:“我覺得他應該瞭解過這項法律法規,所以他才會這樣,故意告知不止三人,然後接下來不再去說,只要確認的數量沒達到一定的值,我們就不能判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