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稅收。所以,浮生堂的官方背景是擺在明面上的,不像御名樓和夜冥堂遮遮掩掩,故作神秘。
殷立四人聽完唐疤這一系列的敘述,沉默了半晌。
宋大中仍是不明,說道:“既然是收租,為何動手打人?還有,他們開口就要一千金幣,我的人跟他們打起來,他們一不做二不休就收了我們的貨,我看他們倒像強盜。”
唐疤擺擺手,笑道:“錯了錯了,何止一千,是四千才對。幾位小老弟,你們賣的是狼皮,不是白菜蘿蔔,這買賣的貨越是珍貴,租金就越不便宜,這是行規。何況這一千僅僅是租金,稅司衙門針對珍貴商品也有相應的稅收,按你們獵取的貨物來算,至少還需向天子繳納三千金幣,真正賺到手也不過兩千左右。”
宋大中越聽越氣:“這麼高的稅!這天子……。”
剛要開罵,忽覺不妥,這天子之尊豈是他能罵的。
殷立見他止聲,把話接來:“別吞吞吐吐的,有話只管說,怕什麼,天子不施仁政,橫徵暴斂,我們私下還說不得麼!哼,三千金幣,我看天子是窮瘋了吧。”
唐疤喂的一聲,罷手提醒,朝門外望望是否有人。
然後朝天拱手,說道:“當今天子年僅十四,睿智聰敏,你可不能胡說。事實上,天子之政行的是上古仁政,朝廷稅收依據的也是古例,普通百姓交過田稅,擺攤買賣便不再收取稅金,這便是天子之德了。至於針對珍貴商品徵收重稅,也是不違仁政的,常言道,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小老弟幾個有能耐獵殺白眼狼,多交點稅金充盈國庫又有何不可呢。”
殷立愣了一下,點頭道:“有理,這話說得倒也不差。”
想了想,轉睛笑道:“這麼說,租金和稅金都要交喏。”
唐疤習慣性的大笑:“當然,這些都是太昌城的規矩。”
殷立拱拱手道:“多謝疤爺賜教,小輩幾個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