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臨淇。”
“然後呢?你如何處置那隻兔子的?”盛茗恪目光銳利地掃視著蔣懷虞,試圖從她的表情中尋找答案。
蔣懷虞的眼神閃爍不定,她試圖輕描淡寫地解釋:“我只是教訓了它一番,後來……獅子犬將它撲殺。”
盛茗恪心中的猜測得到了證實,他眉頭緊鎖,示意婢女帶走了盛臨淇。正當他準備對蔣懷虞進行斥責時,顧雲笙趕到了現場。
“蔣懷虞,你這個蛇蠍婦人!”顧雲笙怒火中燒,憤憤地罵道,並欲揮手打向蔣懷虞,卻被盛茗恪及時阻攔。
“大嫂,懷虞確實有過錯,但你暫且冷靜一下,我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盛茗恪語重心長地說道。
匆匆趕來的蔣繼廉拉住顧雲笙,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對蔣懷虞的責備與不滿。
“你竟敢反擊?你養的兇獸咬傷了臨淇,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蔣懷虞卻反向指責,毫無悔意。
顧雲笙怒火攻心,雙目赤紅,他質問盛茗恪:“這就是你所說的交代嗎?”
盛茗恪面色尷尬地看向蔣懷虞,語氣嚴肅:“向大嫂道歉。”
“為何要道歉?她養的那隻兇殘的畜生咬傷了臨淇,道歉的應該是她才是!”
在這片寧靜的角落裡,一隻平淡無奇、再普通不過的兔子,竟然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而她,竟被要求為此道歉?
簡直荒謬至極!
“如果不是你疏於照看,任由堆雪在野外自由奔跑,任憑孩童和犬隻驚擾它,臨淇怎會遭受它的攻擊?”
“即便臨淇不幸被咬,你本可以找到我商討對策。但你卻犯下大忌,殘忍地將其殺害!”
“殺害之後,你更是殘忍至極,連它的遺體都不肯放過,竟然殘忍到剝皮烹煮,餵給了犬隻。蔣懷虞,你的心腸何其狠辣!”
顧雲笙的情緒激動至極,她那如杏子般明亮的眼睛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彷彿要將蔣懷虞置於死地。
對於這些內情一無所知的盛茗恪,聽到顧雲笙的控訴後,震驚不已。
他難以置信地緊盯著蔣懷虞,質問道:“你真的如此殘忍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