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信封后,虞聽晚便察覺不對。
真的太厚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拆開看。就聽到巷子口那邊傳來不小的動靜。
虞聽晚動作一頓納悶,就見趙娘子努嘴。
“劉家的人提前回來了。你是沒瞧見那排場。大大小小的箱子就有五六車,這會兒正往屋裡搬呢。”
趙娘子和氣,也和劉家人沒有齟齬。
不過商人心眼多,這衛家上下全都是老實的,她實在怕虞聽晚吃虧。還是止不住提點。
“先前和你說的,可別不當回事。”
“那劉家女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招婿,已經有五六個媒婆上門了。手裡攥著三十多張男子的畫像,那劉家女一一翻過,都沒看上眼的。”
趙娘子搖搖頭:“委實挑剔的很。”
“隔壁衚衕的那些人都去看熱鬧,你可要過去看看?”
“不了。”
婉拒後,她回了院子,便開啟信封。
裡頭厚厚一沓,除了一張空白信紙外,全是一兩面值的銀票。
姑娘呼吸抑制。
連忙將大門被關嚴實。
做好這些虞聽晚低頭,一張一張去數。
足足一千兩。
虞聽晚突然想到之前夜裡被男人戲耍後,發脾氣打他的事。
她抬眸,魏昭也不知何時倚在了灶屋門扉處:“你做的?”
魏昭意有所指:“免得回頭有人拿那事說嘴。”
每張面值一兩,也是念著姑娘出門方面攜帶,也好用。
面值一千兩的拿出去反倒不方便且惹眼了。
果然,是他所為。
魏昭道:“銀票你收好,裡頭的信紙給我。”
虞聽晚找出來,忍不住探了兩眼。
魏昭的嗓音傳了過來。
“特殊處理過,用特殊藥物炮製的水才會顯字。”
虞聽晚:!!
她就不該多看。
遞過去,魏昭沒接,好整以暇看著虞聽晚。
虞聽晚突然有點拿人手短的感覺。
其實魏昭就算不給,她也不會計較的。
畢竟當時打的挺過癮。
可現在他給了,虞聽晚做不到硬氣的來上一句。
——收回去!我不要。
她仰頭:“那夜,是我沒控制好情緒。”
虞聽晚乾巴巴:“我很慚愧。”
魏昭:……
他只聽到了敷衍。
虞聽晚:“你不會計較我騎在你身上的事吧。”
她能屈能伸,還能大度。
“這也沒什麼。”
“回頭我讓你騎回來。”
魏昭眼眸漸深,喉結滾動。看向虞聽晚的眼神都不對了。
“行。我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