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威逼利誘也好,你扛著壓力都沒有和那些人蛇鼠一窩。”
這也是牢房都快被擠滿了,犯人不夠關,可劉家上下安然無恙的原因。
“不說別的,光是這一點,我是佩服的。”
劉燕的怒氣徹底歇了。
突然被誇,誇她的還是讓她窩火的虞聽晚。
她莫名有些頭重腳輕。
劉燕不覺得虞聽晚再說假話。
畢竟!她自己都覺得很驕傲。
做生意,除了要有手段,脊樑骨還得是直的。若彎了,但凡遭遇些風吹雨打都能被壓垮。
算了。
她不想和虞聽晚計較了。
下一瞬,就聽姑娘語氣古怪:“可你怎麼什麼貨色都能看上?”
“這年頭倒插門是讓人瞧不起的。除了迫不得已的,願意入贅你家,看上的會是你的人嗎?”
劉燕:???
你嘴裡說不出幾句好話是吧!
虞聽晚:“我想能開鋪子的人,都該是精明的。”
她很疑惑。
“可你怎麼……”
一時間,姑娘不想打擊她,可又找不出合適的詞兒。
虞聽晚絞盡腦汁:“你是活夠了嗎?”
劉燕:“……什麼?”
她生著一張小圓臉,穿金戴銀不說,還抹著胭脂。模樣不算俗,可第一眼看去,多數人眼神都會落在別的地方。
比如腰間的玉佩,發上的金簪,瑪瑙打磨的耳墜上。
若是放在繁華的上京,自是不夠看的,可澤縣為窮苦之地。
如何不惹眼?
劉家的家業,又如何不造惦記?
不過,死的是真怨。
坐的那馬車要是沒人做手腳,虞聽晚是不信的。
姑娘鬆開她的手,抽出她手裡的畫像,隨意瞥了一眼。
瘦不拉幾的。
要是打架就是被揍的那個。
可偏偏這樣的人,心機挺深。
胡耀祖不就是例子麼。
所有人還都還覺得,他是個謙謙有禮的君子。
“你要是和他成親,四個月就會身亡。”
神神叨叨的。
還咒她!
劉燕:“你說什麼晦氣話!”
“我可是讓人合過八字了,算命先生說我們配的很。”
虞聽晚:“可能算命先生是假的。”
“不可能,那道士和我家是有交情的,在澤縣也是出了名的神機妙算。”
虞聽晚:“那就是八字假的。”
“不可能,……”
王燕還想說什麼。
虞聽晚自說自話:“沒準,他的身份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