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挺懷疑他是怎麼當上去的。”
魏昭:……
“身上也沒什麼毛病,就是有點放肆。”
“剛剛還想篡位,讓我喊他爹。”
魏昭:???
好好好。
這就開始告狀了。
虞聽晚細聲細氣:“娘一直教導我忍耐大度,我一直記著,就沒和他計較。”
魏昭:……
就虞聽晚的拳頭,她真不覺得這姑娘會忍耐。
魏昭從出身起,就沒被打過。
也就虞聽晚,都要成癮了。
不過,聽她說這些話,裡頭藏著沒掩蓋住的女兒家嬌憨,也是新鮮。
姑娘推了推魏昭。
“是吧。”
魏昭:“嗯。”
他淡淡補充:“感謝岳母。”
紙錢很多,燒得姑娘小臉通紅。
她取過香,對著火焰點燃分了些給魏昭才閉眼,舉香至頭頂之上。虔誠的拜了拜。
她也不知和魏昭會不會長久。
但……她是想的。
,!
爹,娘,杳杳什麼都好,就是變得膽怯了。少了幼時不怕頭破血流的衝勁兒。
還……
還遲遲不給魏昭回應。
下了床就不負責。
虞聽晚上了香後,扭頭:“我都給你名分了,歡喜不?”
這話,對誰說的,毋庸置疑。
魏昭抬手,把落在姑娘髮間的一片枯葉撿下。
“你最好是真的給。”
虞聽晚縮了縮脖子。
看她這樣,魏昭又好氣又好笑。
不過,他緩緩出聲。
“花言巧語的話,張張嘴誰都能說,值不值得託付終身,得看這個人怎麼做。”
魏昭:“不過,我既來此,總要像岳父岳母許諾。”
他取過酒壺,開啟酒塞。
面色鄭重,嗓音肅肅。
“憑日月為盟,詔天地為鑑,拜二老為證。魏昭身無長物,府上爛攤子拿不出手,所做的事危險重重,實則不是良婿人選。然貪念無度,認準了一件事便不願放手。”
他道。
“魏昭會護其周全,此生絕不負她。若有違背,身死魂滅,不入輪迴。”
蠟燭火焰跳動著,燃盡的金元寶被燒成灰,隨著風襲來,盤旋至半空。圍著兩人轉動。
好似亡魂的回應。
魏昭抬手傾斜。
酒水從左往又澆。
虞聽晚一字一字去分析,他字裡行間透露的意思。
危險?
他到底要做什麼?
可聽到後面,虞聽晚眼皮跳了跳。
魏昭說完,瞥向虞聽晚。
“聽到了吧。”
那是他對虞家父母的許諾何嘗不是對她說的。
“聽到了。”
換成別人,早就感動的一塌糊塗。
虞聽晚深吸一口氣。
“你……”
“對自個兒有點狠。”
:()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