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
所以認定了女子就該低他們一等。在絕對的權勢下,能肆意玩弄。
這個世道往往如此,讀聖賢書的人張嘴就是道德仁義,可那些人能做到的有幾人?
官場沉浮中,磊落兩袖清風的又有幾個?
魏昭不屑和那些人打交道。
他同樣看不上方才那個沒半點本事,窮的身上帶著補丁,卻對媳婦吆五喝六的。
魏昭不是嫌他窮。
人窮志短沒什麼。
而是他混賬。窮成這樣,脾氣又差,模樣平平,沒有半點長處。枕邊人不離不棄,竟不知珍惜。
在寵妻這一點……
魏昭自覺他做的不錯。
什麼都想捧到虞聽晚手上。
不是因他有錢恰恰給得起。
而是他想給虞聽晚更好的,所以得更努力賺錢。
魏昭語氣平淡:“我若窮成那樣……”
“又活成那種德行,閻王不收,我都沒臉活。”
虞聽晚代入了一下那婦人:“……若你活成那德行,自己沒本事掛,還敢對我說重話。你便是有臉活,我都會送你下去。”
道士:……
這話說的,一看就般配。
都不用算。
他把一疊符掏出來,其實不多也就五張。
魏昭收好,給錢。
道士眼睛都直了。
沒想到魏昭那麼大方!
他感嘆。
“早些年,貧道也碰到個命格極好,披著裘皮格外畏冷,可短命相的男子,見著有緣,便提出免費給他算命。
“那人秉著有便宜不佔白不佔答應了。”
“可貧道示意他可以買一個符。他身後都有婢女跟隨,可一聽要錢,就臭著臉,說不如要他的命。”
虞聽晚:……
這個人,她也許認識……
她就不點應扶硯的名了。
道士激動站起來:“賺夠了,收攤!”
魏昭也拉著虞聽晚起來。
護著她往前走
他準備回頭弄些荷包,把平安符放進去,讓姑娘掛在腰間,她睡的枕頭裡也放一個。
虞聽晚這幾日還是頻頻夢見墳墓的事。
安神香換了很多,可一直沒用。
虞聽晚:“我們這會兒去哪兒?”
若沒有道士那些話,她還挺想去廟裡走走的。
可顯然,她不想去了。
魏昭低聲詢問:“吃飯?”
虞聽晚:“還不餓。”
魏昭:“去茶樓坐坐?”
虞聽晚想了一下:“不想去。”
“那去朱家看看?”
虞聽晚愣住。
“去哪裡做甚?”
魏昭語氣很隨意。
“哦。”
他幽幽:“看看我的產業。”
虞聽晚:???
什麼玩意?
魏昭補充:“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