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聽晚把書名說了。
她腦子還靈光。順便把魏昭看時,非要把她按在懷裡,手把手拉著她寫的見解背了下來。
魏昭輕笑。
不意外。
畢竟他從沒寫見解的習慣。
是給虞聽晚準備的。
就好像他猜到虞聽晚記性好,還會學以致用。
嘉善坐直了身子。
“這孩子實在博學!”
顧傅居一聽就知道魏昭的文風。
他眼裡閃過古怪。
據他所知,虞聽晚不愛讀書。
這是有多喜歡,才會把魏昭寫的背下來?
太后聽著聽著,身子坐直了些。驚豔唏噓:“這些書,你一個姑娘家竟願意看?倒是少見。荒僻之地願意讓姑娘讀書認字,更不常見。”
她問:“家裡可有兄弟姐妹?”
虞聽晚:“獨我一人。”
太后和虞聽晚說話聲音變得柔和。
“你既來上京,也是遠嫁了。無法伴二老膝下。怎麼不讓魏昭給她們在上京賣座宅子?”
虞聽晚這下小聲:“他們已故去了。”
,!
太后上了年紀,耳力不太好。
“什麼?”
“他們已故去了。”
“大點聲,別那麼小家子氣。”
虞聽晚攥緊拳頭,這次很大聲:“我爹孃已入土為安了。”
太后:……
她真該死啊!
她氣勢都低了。
太后最聽不得這個,她的爹孃就是去的早,她也曾是孤女,也有過這種遭遇!
“哀家事先不知,並非有意讓你傷懷。”
虞聽晚:“很多年了,最難熬的日子早就過去了。”
不過她知道。
太后的確把人傷著了。
反正不是她。
嘉善扭頭:“分寸?”
顧傅居:……
經此一遭,太后也不為難她了。直接打發虞聽晚回去。
虞聽晚剛坐下,就聽遠處一道尖細的聲音。
“聖上娘娘至。”
應乾帝攜皇后而來。
眾人正要起身,就見顧傅居快他們一步。
顧傅居好似等了應乾帝很久了,肩背挺直,眉眼冷峻大步過去。
他浸淫官場多年,等閒是不用行跪拜大禮的,可他卻掀開衣襬朝應乾帝跪下。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快到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應乾帝愣住。
“愛卿,你這是?”
顧傅居閉了閉眼:“當年靖遠兄身負重傷,邊境戰火紛飛,百姓民不聊生。臣向聖上立下軍立狀,奔赴前線與敵國談判。”
“不辱使命,卻也九死一生落了重傷。”
“聖上曾允臣一個恩典,如今不知可還作數?”
:()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